亦真闷闷笑一声:“你爸知道咱俩在这儿海誓山盟,还不得打断你的腿。”
“要断早就断了。”夜烬绝一把夺过她手里的面包:“别吃了,再吃就胖成球了。”
亦真笑着打他一下,“屁,一面嫌我瘦,一面又嫌我吃的多。”
两人嬉笑打骂一阵。到船靠岸新加坡,有五个时的驻站时间。两惹陆去闲逛。
“少爷,那我们回去怎么办呀。”亦真抱着夜烬绝的胳膊:“我又没有工作。”
夜烬绝笑:“回去看看邮箱,不定有约稿呢。”
“不可能有的。”亦真苦着脸:“我真的好怕回到江宇啊。不然我们不要回去了。”
“怎么能不回去呢?”夜烬绝半蹙眉:“这事情还没解决呢。”
“还要怎么解决啊。”亦真道:“我这次成了最大的背锅侠。”
“秦美美死了。”他冷不丁冒出一句。
“什么?”亦真瞠目:“怎么会?”
“我也是前几从蓝枫那里得知的。”夜烬绝揽着她的肩膀:“自杀,警方那边一定会查。我想现在是时候证明你的清白了。”
“你一早就有证据?”亦真问。
“证据不证据的,还不就是那些?主要是不好把她推出来,但现在她自己把这事情引了出来,就是另一码事了。”夜烬绝道。
“不是去买纪念品水晶球吗?”亦真一脸疑惑,跟着夜烬绝往左走。
“不,还有正事没办呢。”他拦聊士,驱车去了一个珠宝商城。
目的这样明确?亦真看他在一边挑戒指。陆地上反而晕起船了。
夜烬绝挑好一枚山茶花图案的钻戒,笑:“这个和你的手指刚好相符,第一印象很直观。”
亦真好奇地凑上去,看了看价格:“你确定?这么贵。”
“没有预期里那么隆重,但是仪式感还是得有的。”他微微挪开身,抱住她的腰:“喜欢吗?要不要再看看别的?”
亦真窃喜似的,扭头看他一眼:“夜先生,你是要像我求婚吗?”
他挑眉,趣味性笑了笑:“求婚?你要觉得是那就是吧。意义上也差不多。”
这人拿到戒指,方才还端端然仪式感的作风,问也不问,哧溜一下就奸诈地把戒指套上了。
亦真笑气:“那你干嘛把戒指戴在食指上?”
“套牢了呀。”他笑:“不然回去把证扯了?”亦真嗔他一眼。夜烬绝笑:“等结婚的时候,我再送你一个更好的。”
“为什么好好送我一个戒指?”亦真还是不解。
“当然得送了。你现在可是我的人了。”他还的一本正经。
亦真撇撇嘴,声:“你现在不是很穷吗?哪来的钱买戒指?借来的钱?”
夜烬绝白她一眼,悄声:“咱俩昨整晚都在一起,我找谁借钱去买戒指?当然是我自己的钱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知道不?”亦真撇撇嘴,微微别开眼。
接下来的几,几人玩了个痛快。旅行结束前,邮轮上还举办了舞会。翌日回到江宇,正是色清明的好时候。
亦真一下船,脸色就有点沉重,视死如归一般。梁熙笑着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她:“怎么也不会比先前差。”
“但愿吧。”亦真抱住夜烬绝的胳膊,据理事会那边情况不大乐观。薛子墨和晏晚凉也有事要办,几人便分道扬镳。
“会不会很严重?”亦真一个人也不知道要去哪儿。
“总之情况是不大好。”夜烬绝扫了扫手机:“不然你回家等我?”
亦真点点头,她也有一大堆课题没有完成呢。
夜烬绝开车送亦真回了家。亦真一开门,好家伙,家里还是堆的满坑满谷的,维持着坏脾气的模样,只得埋头打扫起家里。一忙就是一个下午。
皖音听夜烬绝回来,兴奋的无可无不可,奈何给他打电话,没有取得联系。
这头急着扭身要走。却被皖言辙喝住:“你上哪儿去?”
“去见表哥啊,怎么了?”皖音道。
皖言辙像是有点不耐烦:“你不知道?夜烬绝带着亦真一起回来的。”
吴菁不可置信:“怎么可能?好容易那丫头走了,他还能回来?她回来做什么?不是分手了吗?”
皖言辙叹气:“谁知道呢?夜董事长那么打压,都不为所动的,表哥这是要干什么?”
“我看他什么都不晓得,全被那狐狸精给勾走了。”吴菁气的拍膝:“你没去再劝劝你姨父?”
“怎么劝?没法劝。”皖言辙把手一洒:“姨父那边正生气呢,我可不去撞那枪口。表哥那又是个驴脾气不过姨父也就是跟表哥拧气呢,不可能真的放任自己的儿子不管,也许驱逐只是暂时的。”
皖音没有心思听这些。亦真居然还能回来?这可着实让她狠狠吃了一惊。上次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