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也知道自己做错了嘛。”亦真把头一瘪,忽然反应过来落入了圈套,抬手在背上就是几下劈拍:“奸诈!”
“我怎么奸诈了?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那你不来找我,我倒是想上门呢。”话也的贱兮兮。
卸下一的工作,两人打道回家。亦真牵着夜烬绝的手,倩倩笑着,往前试探着一蹦一跳,拍拍自己的爱骑:“来吧少爷,上摩托!”
夜烬绝闷闷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肩膀:“我不是了不要吗?你这死丫头怎么就不听呢?”
“我带你还不行?专属司机,不要钱。”亦真坐在前面。
夜烬绝翻身跨上去,抱着她的腰,一本正经:“来个优惠套餐呗,我多订一年。”
“这还不够优惠啊。”亦真翻了个大白眼:“薪水呢?报酬呢?我不需要过活吗?”
后方幽幽飘来一句:“我可以以身相许啊。”亦真嘴角抽了抽。
晚上回家,恰正碰上对门开门。一个乌溜溜的脑袋从里面探了出来。
亦真没看清脸,第一印象是好一个娇滴滴的男人,一个现代的田螺姑娘?又回忆起袁影长相帅气,于是拧着头,目光啾啾钉了过去,一撅一撅边走边看。
夜烬绝板回她的头,低斥:“你丫鬼鬼祟祟看哪家的野男人?走你的路。”
手上驱赶着她,嘴上驱赶着那娇滴滴的男人。
亦真闷闷笑着,挨了一记捶。举止引起了对面的探测和注意。气氛登时诡异起来。亦真踉跄着进了门。
“皮痒了吧你。”夜烬绝抬手掐了掐她的脸,丢下外套回卧室换衣服。
亦真祟溜溜朝猫眼里观望,不料和那人正撞上,也是探头探脑。头在猫眼里显得异常大,肩膀又异常窄,弱不禁风般,仿佛在时空洞里被定格,挣扎不出。
长相倒是清俊。不过身材并不娇,一八二上下。莫非是太腼腆?不然怎么犹犹豫豫不肯进来打招呼?
亦真听到脚步声,赶紧跳开,回卧室换衣服。
豆芽今一被关在家,把卧室里的瓶瓶罐罐摔了一桌,有的还被推倒在地上。亦真逮住豆芽就开始暴打。
夜烬绝歪在沙发上,笑:“跟你一样坏脾气。”
皖音被亦真抢白一顿,心里十分不爽。买了礼物去夜宅探望,正碰到有客人在。
管家上前通报。夜景权靠在沙发上,板着脸,脸色不善。
皖音笑着问候夜景权:“是表哥托我来看您的。”
夜景权招手,示意皖音坐下,转头就向一边的欧阳浔叹气:“你养这混球做什么?成就知道惹我生气。”
欧阳浔笑着眯缝起眼睛:“老哥哥看开点。儿女大了不由父母,把身体养好才是正道。生气归生气,这么大的夜氏,少了大儿子也不是个办法。”
夜景权叹了口气,心里烦郁。他何尝不担心这个?秦美美过世不久,秦巍病重,企业全交到夜阡陌手里,迟早脱不了手。偏偏夜烬绝一去不回头,咬死跟他拉长战线,叫他怎么下的来台?
皖音看出端倪,也笑着劝:“姨父别气坏了身体。表哥不是成心的。不然也不会让我上门试探了,只是”
欧阳初见静静坐在欧阳浔旁边,一脸淡漠的看向一边的植物,有人捧了茶放在她手边。
不动声色拿起茶,放在嘴边,吹开蟠结的茶叶。欧阳初见从茶杯的缝隙里觑了皖音一眼。
“只是碍着亦真姐罢了。”
皖音也呷了口茶,慵懒地撑了撑眼皮,慢条斯理而不经意的道:“表哥专程从非洲把亦真姐接回来的呢。”
夜景权听的沉了脸,他相信皖音是夜烬绝遣来看望他。于是当即立断,是亦真从中作梗,要夜烬绝和家里断了联系,不然就不离开非洲。
而动机也具备,发生了那样的事,夜家势必不容她。
他果然没有看错,这样满腹心机的姑娘,怎么可能是个温吞性儿?扯了皮才能露出骨头。
欧阳初见倒是微微泛起笑容。褪去夜家大少爷这重皮囊,她反而欣赏起他的内在。
当初听是他的女朋友,她就知道一定是出于陷害,那姑娘其实受了殃及。连带着她,心理也是一番斗争。
从他身上,她简直看到了一种浑和定力。那就是她信奉的爱情,伉直不合时宜。虽然和谦谦君子有些出入,但也正是这点,才显得格外真实。
欧阳浔看看欧阳初见,正欲再什么。被欧阳初见拉住袖子,摇了摇头。于是缄口不言。
回家路上,欧阳浔首次挑明:“你看,要是这时候谈你跟夜家大少爷的事,势必能成。没想到这伙子倒是顶立地有责任心的,现在流言不攻自破。他也算尽到责任了。这一点我倒是由衷欣赏,你跟了他,总不会错。”
欧阳初见抬头:“爸爸,你在什么?”
欧阳浔笑:“姑娘的心,上的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