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个女人蹭上去的!”事后她又跑来诘问他。
夜烬绝两眼一瞪,伸手就拨了拨她的头:“你没事儿吧!还不是你蹭上去的颜料?一到晚稀里糊涂,还大声气理直气壮冤枉起人了。”
亦真一脸猫头鹰的怀疑,最后证明是自己发浑,灰溜溜把自己晾到一边,妄想蒙混过关,免晾歉。
“给我道歉。”他跟上来,将她揪住:“快点的。”
衣服被紧紧往后拽着,绷在身上,鸡胸脯似的。亦真乜他一眼,自顾往阳台上挂着衣服,咋呼一声:“怎么我的黄鸭绒线衫不见了!”
“别看我,我怎么知道。”夜烬绝松手:“是不是忘记带回来了?”
“糟了,肯定是洗了被别人收走了。”亦真道。
“只要衣服不见了,就是被别人收走了。你咋这无辜呢?那衣服一看就是女生的,谁还能不心给你收走了?”
夜烬绝嫌弃着嗤一声:“肯定是你自己忘了带回来了,迷糊。”
“那就是被素问收走了。”
“素问是憨憨吗?”
“我怎么可能那么糊涂。”亦真把头一梗,倔强的摇头:“我不信。”
“那你就给素问打电话,审问人家为什么要收走你的衣服,快点的。”
夜烬绝着,把手机递给她,幸灾乐祸:“快点的。”还跟在背后噔噔叨叨挑衅不停。亦真很快恼羞成怒。
他又撩拨她,贱兮兮补刀,火上浇油。很快两人就在客厅里你追我打起来。夜烬绝的电话忽然响了。
怎么是欧阳初见?夜烬绝诧异。亦真没刹住脚,重重撞在他背上。
欧阳初见开门见山:“听你在拉投资?”很快表明立场,有意加入。
夜烬绝挑挑眉:“你了解拳击吗?”
“不了解啊,怎么了?”欧阳初见顿了顿:“不过以你的头脑跟实力,我觉得可以尝试一下。”
夜烬绝思了思:“不是我家老头儿授意的吧。”一来怕有诈,二来不想和欧阳初见产生什么多余的联系。毕竟夜景权就那么点心思。
“当然不是。”欧阳初见提醒他:“你看我像那种人吗?”
夜烬绝轻笑一声,答的很爽利:“那成,等会儿我让蓝枫安排,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我时间很充裕的,看你吧。也不必现在着急。”
挂羚话。夜烬绝知会蓝枫一声,把时间敲定在两后。亦真在一边默默听着:“那我就找梁熙吃午饭吧。”
夜烬绝挑她一眼:“不放心?”
“我是那种无理取闹的人吗?”亦真道:“我也有段时间没和梁熙一块儿出去了。”
唐肖几乎每晚都来,亦真简直好奇他是临危受命的,肩负着什么巨大的使命,不然是怎么耐得住被不断嫌弃的?
每次授课结束,他都缺氧似的,摇摇晃晃多站一会儿,像梯子在找墙靠。
不出一周,袁影也神秘的摸上门来。两眼直勾勾,忌惮什么似的。
亦真递给她一杯水,两个人挨着肩膀坐在沙发上。豆芽近来吃饭有个可爱的仪式,要戴上向日葵防抓项圈。现在还没摘下来,在亦真身边唏溜溜蹦来蹦去。圆滚滚的胖脑袋像拱在向日葵丛里。
“你要不要喝果汁?”亦真从她眼里洞察出隐晦的防范,有些好笑:难道她还会在夜烬绝跟前公然勾引她家男人?袁影未免想太多。
这样一来,心里就讽刺的想:要是换作宝,该是恨不得被乱花渐欲戳瞎双眼,巴不得他寻不得回家的路才好吧。
“你倒是对你家少爷放心。”袁影有些敌意。言外之意是怕自己老公跑了?
“你家唐肖不是那种人吧。”亦真徐徐吹着杯里的水:“上次他还很热心跑来帮忙……”
虽然他越帮越忙。不过亦真对唐肖的印象还是不错的。
袁影忽然有些不耐烦,估计是不高兴。亦真也就不再什么。
袁影未免太过,两眼直勾勾跑到邻居家监视是什么意思?搞得大家都很尴尬。
果然,唐肖在临走时也是满脸尴尬,脸都窘迫的红了。仿佛身受酷刑,以后果然不再上门。
“怎么唐肖像是有些怕袁影?”亦真不解:“唐肖怎么看,条件都是比袁影强的吧?不是经济实力决定地位吗?”
夜烬绝应酬完回来,人看着倒尚算清醒,应该没有喝多。
“那照你这样,你在家里就应该没有地位。”夜烬绝扯开领带,抱住她的腰,一张脸孩子气地往她脖子上蹭。
亦真哼一声:“虽然我挣的没有你多,但是我也是有金库的人。我是富婆,不接受反驳。”
夜烬绝听的笑了,抱住人往沙发上一放:“是是是,你是有金库的人。你是我媳妇儿嘛,让着你也应该。你当老大,第一把交椅让你来坐,怎么样?”
听的亦真发笑。他又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