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给康父看。儿媳理应孝敬公婆。他们这样过了一辈子,经验在他们头脑中根深蒂固。
当康母手把手教项以柔做材时候,她由衷感到恶心,手上一发狠,食指被刀划了个切口。
原来康城带她回家是有阴谋的,他们需要一个免费的劳动力。
是谁并不重要,也许换了别人就不会这样的没有尊严。
“哭什么?”康母对此习以为常,半哄半不耐烦的搪塞:“谁还没个失误的时候?用止痛贴包了就好了。康城除了鸭子,最爱吃的就是鱼了,这个你得尽快学会。改我教你学杀鱼。”
她的话激起她的反胃。项以柔想起时候,张凤年在院子里杀鱼,满手血腥,雪粼粼的亮片子从活鱼身上剐下一层,还有鱼的肺泡。
往后又联想到鱼鳞病。当即恶心的丢开刀,扎头冲进了卫生间。
项以柔不能理解,康母是怎么独断专行自以为她就是怀裕
她只是对杀鱼过程感到呐心。
“这时候怀孕不好吧。”康城蹙眉:“孕妇必须经常去医院做产检,万一被感染了……”
康母停止了手舞足蹈:“哪就必须去医院了,我那时候还不是在家生的你?女人间的那点事,我还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