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爸顶嘴,还张牙舞爪地打我,跟个疯子一样。你把他气出个好歹来,你怎么办?”
“我真的知道错了。”亦真捂脸:“可是你爸爸冤枉我,我还不能反驳了?我又没有做错什么。你还把我锁了一,我还委屈呢。”
“你总有那么多的理由。”他嗔她一眼,“行了,别提这档子事了。下次你再发疯,我就举报你去。”
皖音徜徜回了皖家。这比阔辣辣挨两记嘴巴子还要耻辱。
吴菁在家气地两眼倒竖:“你就这么忍痛灼艾的回来了?那么个狐狸狗儿,给你三张纸画个驴头也不带这么没脸的!”
皖音气岔不平,可是一张嘴就变成单薄微弱的细嗓子,“本来矛盾已经激化了。表哥锁也要把人锁住,我又能有什么办法?”
“我看你们还是死心吧。”皖言辙幽幽上前,嘲讽的语言一上来就得罪了母女两人。
“人家那么都没分,你还指望嫁进夜家?那是露大脸龇大牙狂想就能解决的?可笑。妈就别再用你那一套异想开了。误人子弟。当自己什么嫩女少妇的好苗苗啊,你那一套早就过时了。”
“你是不是想死?”吴菁听了,奋起而直追。
圆滚滚的身躯酒桶般往前驱动,抡着胳膊从头打到脚,砸地鼠似的。
“干嘛!还不让人实话了?”皖言辙在家也是呆疯了,平时不坑不哈,一到人心萎靡不振的实际,总是不合时宜站出来弹劾,话语连篇,令人咬牙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