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钱妈两眼一眯，“不是刚发了工资吗？”

柠檬就不信钱妈会不知道，也是油光水滑似的一个人，各方面样子都要做得面面俱到。柠檬不耐烦工资扣了两千。

“你要是实在有困难……”钱妈低吟：“怎么不去问问真？”

夜烬绝正和亦真吃饭。

“这菜我从来没吃过。”夜烬绝很喜欢眼前盘子里这对金灿灿的大螃蟹。

“这是花雕醉蟹。”亦真道：“蒸熟后从脐处开一刀。调好酱汁下锅，熬至浓稠，最后放入蒸熟的大闸蟹泡入四时。”补充一句，“可费劲了呢。”

夜烬绝笑了，“你胖你还喘上了。”

“这几气热了。我都没啥胃口。”

“就那你吃的也不少。”

亦真斜了斜这人。简单扒了几口饭，钱妈又是先闻其声，隔着门呼唤她。

亦真开门，站在门口，见到柠珺，问：“你妹妹？”柠檬点点头。

“怎么了？”亦真问。

“柠檬工资减了两千。”

“怎么会？”亦真蹙眉：“柠檬你没去问吗？”

还真像那么一回事。柠檬又觉得亦真犯不着，苦涩笑：“我活干的少了。”隐隐泛着责备，不过亦真也犯不着对她愧疚。

亦真看看柠珺。这姐妹俩长的是真不像。柠檬粉白团子似的，柠珺是黑里俏，尖尖细细的，短裤下一双竹签腿蹬着权志龙联名牌的球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