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算了。”他松了一口气,“你没乱跑给自己丢了就校我知道你最近受委屈了。”
“我给你煲了醒酒汤。”亦真起身,走几步又顿下,“你先喝汤吧。喝了酒不应该洗澡的。”
“我没喝几口,没事的。”他上前抱住她,扭捏着半没松手,脖肌相擦,像水面上的两只交颈鹅。
“这次我站你这头,嗯?”
“谢谢。”亦真微微叹息了一声。
“人呢?”吴菁不安了一晚上,早上起来,憔悴的颜色在脸上激荡着就没有停息过。夜景权脸色难看。
“董事长,大少爷也走了。”
“走哪去了?”
“不清楚。”管家飞快补充一句替换:“昨晚上就走了。”
“这孩子也太不像话了。”吴菁委屈地道。一竿子打下去,自甘落水可委实怨不得她。
“妈,表哥一定是生气了。”
“他有什么资格生气?”夜景权拉长了脸。自打夜烬绝一回夜氏,夜阡陌忽然就不对了起来,他有意退避这个家,大家都能察觉到他的委屈。
眼下不知怎么回事,夜阡陌回来没几又搬走了,赌气似的。夜烬绝这一走,仿佛下决心要让夜景权做个空巢老人。
吴菁心里不安,嘴上宽慰:“怎么会不回来呢?怄气是一回事,一定会回来的!”神情机警,一面给自己的存在寻找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