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和你一起过夜的。”夜烬绝一字一句地说着,面无表情,是原始草原上的野兽的那种生蛮凶狠。
“还是你觉得我看不出来你们昨天有没有事?”他刻骨地森笑着。
脑子里的状态一直是循环放映。液态的流动形的美,需要一点主动与控制。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喜欢这样的女人,像是专为自己而生的。
这念头迫害的他自己都要信了。他甚至开始怀疑邮轮上的那一幕,她急剧的反常,是急于证明什么吗?摆脱嫌疑?
还是如夜景权所说,当初他落到那个境地,全是亦真和夜阡陌联手的阴谋?她把他当个傻子一样玩弄于股掌?不然夜阡陌为什么要帮她?她当初为什么要不管不顾丢下她去非洲找另一个男人?
而且夜景权死的也很蹊跷,夜阡陌坚定不移去找遗嘱,而亦真是被夜阡陌从医院带回来的。一切简直像是完美犯罪的脱壳。丝丝入扣,这确实是夜阡陌的手法。
南璟风首次知道百口莫辩的滋味,怒发冲冠吗?人家以为是恼羞成怒。可是他应该怎样做才不会给亦真惹麻烦?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南璟风被他越看越糊涂,夜烬绝又问:“你们是不是在非洲的时候,就已经有事了?我没说错吧?”
南璟风觉得这个人脑子坏掉了。
“你先冷静冷静好吗?”南璟风直截了当道:“我们什么都没有。在非洲的时候也一样。你是疯了吗?为什么要那么怀疑一个那么爱你的人?这样真的很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