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高兴,张桦被她打量的更是高兴。
他不忠的笑容让项以柔刺刺的,夺步来,挂搭的脸像个晚娘。可是她站在张桦身边,态度只是低气压,难道是因为要给张桦留脸面?她现在的心理横宽了。
项以柔才一来,张桦立马别过脸,嫌恶地走开。
“你还是死性不改,什么男人都要勾搭。”项以柔近乎一口啐到她脸。
“项舟留给你钱了吗?”亦真端详着项以柔福泽的脸。
“让你失望了。”项以柔扬起下巴,“柏哥儿还没有成年,张家可是项氏的大股东。就算柏哥儿成年了,你一样靠不他。”
“哦。”亦真知道这才是她的目的,擦过项以柔往里走,先把手里这束花摆桌。
一进门就看见柏哥儿,高了,还是瘦。他走来招呼亦真,扯着嘴角笑:“小真姐姐,哥哥没来吗?”
“他公司有事。”亦真把花交给他,他背过身,瘦削的背脊仿佛扛着一座山。亦真没来得及见证他得意非凡的历史,他就又迅速委颓了下去,埋头苦干的沉默的小伙计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