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对偶像的崇拜感瞬间又回来了。
柏哥儿局促地喝了口咖啡,饥荒似的,问:“哥哥,可不可以帮我离开项家?”又抢一句,“我知道哥哥帮得到我。小真姐姐的底气都是哥哥给的,但是小真姐姐不能开口去要求哥哥,自己的命运得靠自己争取。”
夜烬绝半笑半蹙眉,柏哥儿这半年到底经历了什么?从前那么一个僵板木讷的人,现在完全大相径庭。经历一定不好受。
夜烬绝收敛了笑容,有些严肃:“为什么你这么想离开项家?你这个年纪,没办法选择自己的监护人。”
“项先生只是把我当做他的继承人来栽培,但是并没有对外公开承认我是他的儿子。”柏哥儿掇掇肩,幽默又无奈。
“现在项先生走了,更加没有人会承认我。”柏哥儿忽然凑近,低声道:“项先生的死是有预谋的。”
“任栀雨和项以柔想推张桦位,通过张桦来掌控项氏。所以张桦现在才那么狂妄,在家里说一不二。”
夜烬绝就盯着柏哥儿看,他现在说的这些应该都是实话,毕竟现在他只是个孩子。
“你说项舟的死是有预谋的,怎么证明?”夜烬绝问。
柏哥儿笑:“我在任栀雨和项以柔的房间里安装了监听器。任栀雨以前是个护工,她在项先生的药里动了手脚——”
“谁指使你做这些的?”夜烬绝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