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我还想建议你去医院心理科做个检查,你精神状态不是很好。”
“不用你管。”
他笑着摇头,“你真像个脾气古怪的孩子。”
吃过中饭便往大的档案室去。亦真很有些着急,恨不得立刻带张奂卿去看尸体标本。
“既然你觉得当初的事有隐情,你能保证标本就一定是原标本吗?或者这个隐情会保留到今日吗?”
张奂卿睬亦真一眼,声音不高,却很有威仪,“器官标本肯定不齐全了,不定都面目全非了。我觉得最保险的还是查查当年的实验数据。”
“你的对。”亦真便不再发言。能进档案室也多亏张奂卿“张教授儿子”的身份。
可是档案室的资料多的数不过来。一排排书柜像迷宫的墙壁。亦真一进来就觉得旋地转的。一扇窗户敞着,肃杀的冷气更让人乏困。
“我能帮你什么吗?”亦真打了个哈欠。
“你要是困就伏在桌上睡会儿吧。”张奂卿主要是疑心她筛选工作做不到位。
“这点工作做不好,我真得回炉重造了。”亦真开始在书架上找,拿潦子垫脚,去够上层书柜的资料夹,才伸直胳膊,胸腔立刻像被针戳了一下,疼的缩回胳膊。
熟悉的窒息感又找上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