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傻子。”项以柔转身就走,不屑似的。张桦就愈发拿上把式了,扭股糖似的黏上了,一口一个“好人”。
“她害死了夜董事长,你觉得他会要她吗?怎么她说什么你信什么?你不知道她最会骗人的吗?”项以柔道。
张桦不吭声。项以柔又道:“出了事算我的,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
“五成太多了,股票都在我爸手里呢。最多三成。”张桦道。两人首次达成一致。
亦真当晚又去了医院,第四次复发。她不指望自己能痊愈,空气里尽是迟暮的气息,死亡就在屋顶上飘着,直面向她。
亦真咧嘴笑,嘴唇起皮,疼的皱眉。手机响了。
“亦真,我有事要和你谈。”项以柔道。
她不找自己自己也会找她。亦真却没有爽快应承,问:“你要和我谈什么?”
项以柔犯了一个心急的错误,她说考虑卖一部分股权给她。
“我没钱。”亦真道,同时也反侦察到项以柔试探的心思,没有钱就是和夜烬绝断了。没关系,亦真现在的心态是全然的视死如归。
项以柔果然一愣,笑:“你不是有书信吗?”顺理成章打起遗产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