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之穴,时时刻刻充满了阴谋,我累了。我们公平的做个了断吧。”
项以柔狐疑,“了断?”
“是啊,如果你们能放过我,我也就此放过你们。”
项以柔知道亦真的防备,但从来没有这样开诚布公过。她累了。项以柔想,亦真不过是在告饶。
张桦听了欢喜非常,开始在镜子前顾影自怜,惜珍地把为数不多的头发在脑袋桩子左右摆弄,怎么梳,他的脸都像一扇门。却俨然一副左拥右抱的眉眼了。
他甚至想好了,弄个姨太太也不错。真正的金屋藏娇,兴奋异常。可是手机却响了,张桦脸色一凝。
真正的游戏才要开始,幕后玩家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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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真挂了电话,一阵沉思,她去哪里找书信呢?明明东西都在那个匣子里,为什么会不翼而飞?
总归项以柔她们不是诚心。亦真找了信封,往里面装了几张白纸。
翌日。
亦真把地点定在了天台,与一爿咖啡店接壤,可以借着喝咖啡去面谈判,项以柔恐高。
天台自然不可能处于市区的繁华地段。像废弃的花园里辟出来的,道旁的作物像旧时的大扫帚苗,齐臻臻有二尺高,扎在黄沙里,杀气腾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