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烬绝没说话。他跟皖言辙比起来,犯的错误简直不可饶恕。皖言辙抽了两支烟,容光焕发没事人一样走了,像隆冬深夜街头的灯笼。真可怜。
也就是从这天起,皖言辙彻底不着家了。
夜烬绝照旧住在公司。结束了一整天的繁忙,从盒子里拿出复活节的小彩蛋。捧着凑近。像动物的吻部狎亲地面。
忽然想起来官司的事,又一个转念,打电话给了蓝枫。
“约翰逊的工作室成立多久了?”
“有段时间了。”蓝枫想了想,“好像现在已经有s了。”
“什么?”
“给游戏画插画。”
“那个太辛苦了吧。”夜烬绝嗐气,可又重新作为一个新人,如何怎样不辛苦。
“我已经试图让医生说服她合租了,她不同意。从事这行的都是独居。”
“这样,你找几个广告插画,轻松些的。”
“她没接。我想她可能知道了。现在游戏插画已经定下了。”
夜烬绝直觉什么往外泵,头和胸腹痉挛着,头腔共鸣。原来自杀是个进行时,将来进行时。
伊利娅在听紫钗记。真巧,华人社团有个节目也叫紫钗记。昨天有个热情似火的阿姨塞给她一张宣传单,搭讪着说小姑娘来捧个场呀。她下意识摸了摸脸,小姑娘?阿姨真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