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好像喜怒哀乐都没有名字。”“我”字极轻,像水墨画的淡入。亦真笑了。胡兰成的句子。
“你在想什么?”
“没有树枝的棕榈。”
他笑了,蜻蜓点水一样。亦真想这太像**了。他捧起她的脸吮她。她又想这太像毒品了,眯起了眼睛。
“你说你不会再结婚是吗?”他又说:“那我也不会再结婚了。你永远葬在我这里好了。”
亦真不笑了。好像她说这话的时候,确实抱有自暴自弃的心情。
雨还在下。诗歌三百一样,那么华丽那么长。亦真再醒来,是粉色的天花板。在卧室。
怔怔睁着眼睛发呆,什么东西滑了下来。她发现自己又流泪了。不知道是不甘心还是怒其不争。她在被单被子的夹层里又馁了下去。
有什么好难过的,反正她这辈子已然这样了,没想过要再寻找寄托。没人能指责她什么,她可以把痛苦不当回事,反正刚刚她很快乐。
趿了拖鞋去客厅,以为他走了。厨房里站着人,身姿挺而高,下意识联想到栖身避雨。
夜烬绝回头看她一眼。“我在煮蜂蜜水,你怎么哭了?”
亦真擦了擦眼睛,说可能是用眼过度,最近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