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玉认命地闭了嘴,看着宫天歌静静地给那个小姑娘把脉。
都病成这样了,他觉着这个小姑娘都已经进气多出气少了,还能救回来?
似乎是读懂了他眼中的疑惑,萧重月看着他认真地点了点头。
靠!这个宫家的小子医术真这么强?
宫天歌收了手。淡淡道:“体温居高不下,日常会喝很多水,却咽不下去,害怕液体,食物也无法下咽,开始时还十分躁动不安,你觉得她是受寒?”
小男孩眼睛亮了亮,立马走过来说道:“鳞儿就是这样的症状,她自入冬以来就这样了,我觉得她可能就是发烧……”
宫天歌看了他一眼:“传染。”
“什么?!”小男孩不可置信地抬头看着她,“怎么会是……”
“她是不是以前被狗咬过?”
“是……不过也是两月前的时候了,那时候娘刚走,我被大妈妈赶出来,带着她出来乞讨,结果大少爷还放狗咬了我们,那时候……”小男孩又是恐惧又是悲伤地抓紧了鳞儿瘦弱的小手。
“被狗咬了,虽说这种几率很低,但她定是在那条狗被传染的。你要小心不要被她的唾液和血液等接触。”宫天歌吩咐了几句,“好了,收拾收拾跟我走吧,你在这煮萝卜汤可救不了她,她现在一口水都咽不下。看她这样虚弱,再不赶紧救也就是这两天的事了。”
小男孩眼中滑过一丝恐惧,在面对陌生人的不信任感和为了妹妹的命搏一把之间徘徊不定。
“你可想清楚了,能救她的只有我。我救了她,你为我做一件事。怎么样?”
“什么事?”
宫天歌笑了,指了指这个荷包:“你去官府面前说一说是怎么捡到这个荷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