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寂静了一瞬。
方才那为他鼓气的弟子低咳了一声,面色好不尴尬。
不过这样失败的情况显然并不少见,待那少年被同伴扶起来时,众弟子的视线已经转移。
只因又有人跃上了银鱼台。
……
时间在一点点流逝,当太阳高挂于空时,银鱼台上银辉荡开,又一个弟子伤痕累累、满目颓然的从台上走下。
“哎,这都第十七个了,就没一个成功通过的,你说,今天该不会是什么不宜闯银鱼台的日子吧?”
“乱说什么呢,哪又那种日子?别瞎想。”
“那……你要不要上去试试?”
“咳……这个,我今天……状态不怎么好,改日、改日。”
这样的议论不止在一处响起,不少早已准备好今日闯台的弟子纷纷面露犹豫。
一时间,竟是无人敢在登台。
议论声渐渐的越来越小。
众弟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既不离去,也都不登台。
整方广场就此陷入了一种说不出来诡异的气氛中。
飞剑上的中年男子微微睁开了眼,这样的情况,自他执守以来可是头一次。
等待了差不多小半刻钟后,见还是无人登台,他皱了皱眉,彻底睁开了眼,不怒自威。
然就在他要开口的那一瞬,一个面色苍白的少女飞身跃上了银鱼台。
人群中又响起了低低的惊议声,中年男子的眉头也舒展开了。
然等他看清这少女此时的状况时,还未彻底舒展开的眉头又再次皱了起来:“你确定……要闯台?”
他出声询问。
“嗯,我确定。”明显中气不足的沙哑声音从少女口中传出。
这一下,台下不少弟子也察觉出了不对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