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将这项赛事引进中国,在全球总决赛中脱颖而出的中国学生将有机会被斯坦福大学、麻省理工学院等美国名校录取。
过了很久,祁琚摸摸程澈的脸颊,解释说:“这个比赛和我想研究的方向不对口。”
程澈抬头,再三地确认:“你不打算参加比赛?”
她没有细问为什么不对口,而是问结果。
祁琚慵懒地发出一声“嗯”。
程澈的心沉入海底。
她明明记得,小学的时候,祁琚经常会看ISSDC的比赛现场录播。
“你知道么,程亦奇他想考空军飞行员。”程澈转移了话题,但语气里仍然带着一丝惆怅。
祁琚应了一声,他知道。
“程亦奇以前和我说过。”祁琚睁开眼,裹了裹程澈的被子。
“我是前几天才知道的……”程澈的心更酸了,原来连祁琚都知道程亦奇的梦想是考飞行员,“可是,招飞的标准不是很严苛吗?他受了那么重的伤,还做了手术,以后能通过飞行员的体格检测吗?”
“他是腹腔部位进行了手术,如果术后修复得好,没有后遗症,出个医生证明,兴许还是有机会的。”祁琚冷静地分析道。
“只是如果么……”程澈吸了吸鼻子。
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
忽然,祁琚用手指捉住了程澈的下巴,俯下脑袋,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程澈的脸。
是咸的。
余下的夜晚,祁琚不想再让程澈沉溺在痛苦自责中。
于是他的手抚上少女的肩头。
兴许是祁琚上瘾了,所以他劝自己说——不用最后一步,他们也能拥有无尽的快.感,短暂地让程澈忘记之前发生的所有事情。
从小到大,苏相宜一直若有若无地在家里灌输着一种概念——女人是水做的。祁琚一直不懂,其实男人女人体内的水分均占人体重量的70%,为什么偏偏只说女人是水做的。
后来,他从苏相宜和祁建辉的相处中明白,如果一家之主的男人势焰如火,那么家里的女人势必要温情若水。
再后来,他从程澈身上明白,脆弱的、敏感的女孩总控制不住泪腺。
现在,他终于从亲身实践中恍然大悟,水柔软而细腻。
程澈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