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犯法,无论何人一律重处,故而秦国境内总是更为安定。在秦国,你不必担忧这些东西。”
舞雩风皱着眉,犹豫不决。
郑芙见她有些心动,便说道:“你若仍旧担忧有人犯事,可以带着他们去咸阳,我会找人做你们的倚靠,保你们身后无忧。”
舞雩风抬起头,不可思议地看着郑芙,末了低低一句:“我该如何才能报答姑娘的恩情……”
郑芙不语。她救下舞雩风是有私心的,她不想让她就这么简单地结束一生,也想让她到咸阳去为她效力。
她为舞雩风提供保障,舞雩风仍旧可以做自己愿意做的事,而郑芙则可以通过丹花阁获取各方情报。这样两相互利的事,何乐不为?
“若真要说报答,就与我一起走吧。”郑芙朝她伸出手,眼神坚定。
舞雩风愣了一下,将手搭在郑芙的手。
邯郸的丹花阁内,两个身世不同的女子之间,似乎有了一种名为友谊的东西。
二人又交谈片刻,许是看舞看得太久了,郑芙有些困倦,对舞雩风说道:“雩风,我有些乏了,明日我们再继续可好?”
舞雩风点点头,“我让离寅给你安排一间房,先行歇息吧!”
郑芙走出屋子,又想起一事,说道:“对了,明日我邀请楚国的李园大人前来丹花阁叙事。”
“我会安排一处僻静之所,一定不叫人打扰到你们。”
郑芙进屋,沉沉睡去。
在此刻,丹花阁的笙歌似乎不再盛大,显得有几分落寞。
夜半不知何时,她意识有些虚浮,感觉有人来过,可又听得不真切,好似入梦一般。
“时间不多了,快走。”
“当真要如此做么?”
“那件事,不必我再提了吧?”
“言蹊,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