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可真是博爱,来者不拒呢!”
“绵奕,这话可不能胡!”陆云惜急声道。
魏绵奕闻言,自嘲的笑了笑。
“娘娘,嫔妾告退了!”收拾妥当的张穗儿迈着轻巧的步子走了过来,福身笑道。
魏绵奕脸上露出了笑容:“倒是本宫巧了张常在,常在好走!”
张穗儿脸色微变,却也不敢多留,站起身便往后退去。
“主!”就在此时,吴书来却走了过来。
“吴公公有事?”
“启禀主,皇上今日翻了主的牌子,请主略做准备,皇上稍后便驾临延禧宫!”吴书来恭声道。
魏绵奕却笑道:“烦劳公公告诉皇上,本宫今日身子不适,不宜侍驾,请皇上驾临别处吧!”
“这……。”吴书来见她好端赌,丝毫未有异样,心中顿时有些疑惑了,主没病为何要自个病了?可她也不敢多什么,立即退下了。
“绵奕你这是何意?”陆云惜有些吃惊的看着她。
“姐姐,我心里堵得慌,想不在意却也难,不了,咱们进去吧,你继续教我画昨儿个那个花样。”魏绵奕勉强露出了一丝笑容,拉着陆云惜进令去。
“可是皇上那儿,这样打发了,妥当吗?”陆云惜有些无奈的问道。
这丫头,现如今连弘历也不屑一顾了,却还想着绣花的花样,她也不知该什么好。
“有何不妥的,宫里嫔妃宫女这么多,皇上难不成还没有去处,姐姐多虑了!”魏绵奕不以为然的道。
陆云惜也不好再什么,只好由着她去了。
弘历听吴书来魏绵奕身子不适,心中有些放心不下,处理完政事后,便往延禧宫去了。
延禧宫的奴才们均以为弘历不会来,也未曾准备,因此有些措不及防,还未来得及通传,弘历已然进了魏绵奕的寝殿。
魏绵奕正拿着笔聚精会神的瞄着花样,并未察觉到弘历已经来了。
“绵奕,你为何要绣这般繁杂的花样?”陆云惜笑着问道。
魏绵奕闻言,嘴角微微上扬,抬起头,正欲回话,却见到了立在陆云惜身后的弘历,诧异过后便稳住了心神,将手里的毛笔放下,微微福身道:“皇上万福金安!”
“皇上万福金安!”陆云惜一惊,随即回过神行礼。
弘历将魏绵奕打量了一番,心知她未曾病,脸色微变,定了定才道:“朕听你身子不适,可曾请太医了?”
“臣妾只是毛病罢了,不必请太医!”魏绵奕语中却带着疏离。
“皇上,臣妾告退了!”陆云惜见势头不对,立即退了出去。
弘历走到魏绵奕面前,执起她的手,柔声道:“绵奕,朕也是方才才知那张穗儿是你的宫女!”
魏绵奕笑道:“皇上,是谁的宫女又何妨,只要皇上喜欢便成了,起来,也是臣妾教导的好,不然也不会让皇上给看中了!”
弘历却觉得她话里带刺,眉头微皱,片刻后便舒展来来,并不与她计较,笑道:“时辰不早了,该用膳了。”
“皇上去别处用膳吧,臣妾早已用过了!”魏绵奕不着痕迹,将手从弘历掌中抽出来笑道。
“那陪朕用膳吧!”弘历并不生气。
魏绵奕抬起头看着弘历,眼中满是诧异,他这是何意?是心中有愧吗?否则,以他九五之尊的傲气,又何须如此讨好她。
但一想到弘历随随便便宠幸宫中的宫女,魏绵奕的心中便觉得有些不大痛快,这样的弘历,似乎和她从前所了解的完全不一样,她一时难以接受。
一想起张穗儿那张趾高气扬的脸,魏绵奕便觉得心中堵得慌,看着弘历的眼神也变了:“皇上请移驾别处吧,臣妾今日不便侍驾!”
弘历闻言,脸色微变,沉声道:“绵奕,不要任性!”
“臣妾并未任性!”魏绵奕摇摇头道。
“兴许是往常朕太宠着你了,你才如此不知轻重,朕已经过了,朕方才才知她是你的宫女,你却不依不饶,难不成往后朕宠幸谁也要你同意方可吗?”弘历顿时沉下脸来。
魏绵奕抬起头看着弘历,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他竟然如此,当她嫉妒成性了吗?可惜啊,他如今在她心中却还未曾有这样的分量。
“皇上宠幸谁,那是皇上的事儿,与臣妾没有半分瓜葛,身为后宫嫔妃,臣妾再不济,也知不可嫉妒,皇上误会臣妾了!”魏绵奕正色道。
“你。”弘历未曾料到她会如此,似乎比方才更为生气了,一把拉住她,半响才沉声道:“往后学学皇后的气度吧!”
魏绵奕闻言,只觉得浑身一阵冰凉:“臣妾恐怕要让皇上失望了,臣妾可做不到皇后娘娘那般大度,身边的宫女被皇上宠幸了,还要为她要名分,臣妾也不配让皇后娘娘如此对待!”
弘历闻言,顿时有些懊恼,他并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