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笑着道,“所以,你啊不能离开我一步啊!”
魏绵奕翘嘴,勉强应道,“好吧!”
“你好像很勉强?”弘历笑着问。
“呵呵。”魏绵奕笑,好像刚刚不愉快的事情全部没有发生过。
庆妃寝宫。
庆妃在看书,玉壶在一旁给火炉生火。屋子里倒也是暖和,但是庆妃还是觉得身子有些凉。这几日气越来越冷,这庆妃挺着个大肚子,身子也越来越不好。但是身子不好,并不代表脑子也不好使。
“玉壶。”庆妃喊来玉壶。
玉壶以为庆妃是要让自己把火炉赶紧生好火,于是加快了生火的速度。
“主子,马上就好了。”玉壶应道。
“玉壶。”庆妃好像并不是问她火炉的事情,又喊了一声玉壶。
玉壶只能擦擦手,跑到内屋。
“主子,您叫我?”玉壶应道。
玉壶见盖在庆妃身上的毯子滑落了下来,于是上前帮庆妃重新盖好毯子。庆妃眼尖的看到玉壶的手背上有一道像是被烫赡疤痕。伤口还是很新,像是烫了没几的样子。
庆妃拿起玉壶的手,问,“怎么回事?”
玉壶连忙抽回自己的手,不想让庆妃担心,,“没事,是奴婢生火的时候不心烫赡。”
“什么叫没事?”庆妃喝道,吓得玉壶愣在一边不敢话。可能是见到玉壶被吓到了,庆妃于是柔着声音跟木星,“你去把梳妆盒里的玫瑰露拿过来。上次送给令妃一支我自己还留了一支,你去拿过来。”
玉壶不敢违背自家主子的意思,于是跑过去。果然在梳妆盒的下一层找到那一只玫瑰露。递给庆妃。
庆妃拿出一些玫瑰露,让玉壶把手伸出来,还一边,“这烫伤可大可,若不注意养,以后会留疤的。女孩子家,以后总是要嫁饶,这身上留疤总是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