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太医弘历只是太过伤心,最后导致气血不通。还什么是药三分毒,只要稍微休息一会儿就好了,不用喝什么药了。
弘历也只是稍微休息了一下,便去了舒妃的寝宫。舒妃知道弘历来了,很是开心。以为弘历想通了,不管怎么样,还是自己好。但是弘历自从进了寝宫,就当舒妃是透明人一样。弘历直接去看了永璜。
婴儿长得很快,永璜虽然还没有满月。但是孩子的五官已经张开了,熟睡的永璜像是在做着什么梦,一双眉头深深的锁着。弘历摸着永璜的眉头,试图帮他抚平。
舒妃看着弘历跪坐在永璜的床边,这个时候的弘历只是一个平凡的父亲,没有权高位重,没有尔虞我诈。
“皇上,”舒妃喊了一声弘历。
弘历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止,视线也是盯着永璜。他觉得永璜的鼻子很像自己,一样的挺立,嘴巴不太像自己。
“庆妃安胎药里的毒是你派人下的?”弘历突然开口。
舒妃没想到弘历突然了这件事,知道事情穿帮了,只得跪下,“皇上恕罪!”
“舒妃,你是有教养的人,怎么会做这种事情?”弘历怒斥道。“难道你除了你郡主的身份忘记了自己是朕的嫔妃吗?”
听了弘历的训斥,舒妃也是不满,,“若皇上没有那么偏心魏绵奕,这后宫又怎么会如此大乱。皇上,您也知道自己是皇上。您的女人是后宫佳丽三千,即使不能宠幸每一个,但您至少不能满世界里只有一个魏绵奕啊!”
弘历没有话,舒妃的不是没有道理。他是皇上,这也就注定他不能爱一个。皇上是要博爱是吗?
“舒妃,你本可以作为一国之母,但是你的嫉妒心和心机的确是太重了。你让朕怎么放心将这后宫的权利教予你?”弘历安抚。
舒妃惊讶原来弘历早有将后宫权利交给自己的想法,只是这前面的话是什么意思。舒妃一下子不太明白了。
“皇上的意思是?”舒妃问。语气里也没有刚刚的激动。
“你身为我的表妹,又为我生下了永璜。这一国之母的位子本来就是你的,但是你却喜欢多想。还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在庆妃的药里下毒。这样一个狠心的人怎么会当一国之母。”弘历道。
舒妃彻底的瘫坐在地上,难道本来的皇后之位被自己给断送了么?
“舒妃,做人还是难得糊热,不要太有心机。否则自己会很累的。”弘历道。
弘历从地上起身,慈爱的看着永璜。转身对舒妃,“好好照顾永璜,即使不是皇后,你还是一个母亲。”着便出了舒妃的寝宫。
舒妃瘫坐在地上久久不能平复自己的心情,她记住弘历的最后一句话,即使不是皇后,自己还是一名孩子的母亲。
海兰察和阿桂领命负责扫匪,出宫已有三了。而他们也已经到了云南。
从云南的城门上看,不远处黑压压的一片。在最后面,一个大旗帜,上面一个大大的“楚”字,旗帜迎风而舞。毫无疑问,这就是御前侍卫。他们统一穿着御前侍卫的黑色套装。最前面的两人分别是海兰察和阿桂。
海兰察一袭银色铠甲,英姿飒爽。身下跨坐着的是一匹雪白色的马,马肚子上挂着自己的战枪。
一边的阿桂也是一身御前侍卫套装黑衣,只是领子那里多了一块披风,眼神肃然。围在他周边的都是低低的气氛。只见他警惕的环视着四周,用脚拍着马肚子。而马肚子上挂着他的沧海弓,还有几十支箭。
一个士兵驾着马,跑到海兰察,与海兰察并列而走。他道,“启禀将军,还有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我们就可以到达云南的城门下。”
海兰察伸手,示意身后的人不要前进,先停下来。
随后海兰察跟那个士兵,“我们今往前走,你吩咐弟兄们,立即下马,在这里扎营生火烧饭!”
“领命!”那人双手抱拳,有拽着马缰,跟后面的弟兄们,“全部下马!就地扎营!生火做饭!”
于是哗啦啦的所有士兵都下了马,就地扎起帐篷来。
阿桂看了看周边的地势。他们所处的是一块平地,云南在一座木兰围场上。而云南城门正对面也有一座木兰围场,桨断壁木兰围场”。断臂木兰围场的地势比云南的还要高。他们刚刚就是从这断壁木兰围场的脚下过来的。
到达云南的路只有一条,那就必须是要从这断壁木兰围场上走。
断臂木兰围场之所以会被云南人称之为断臂木兰围场是因为这座木兰围场并不是普普通通的平地,而是一座实实在在的石头上。它只有一条路,一边是陡峭的木兰围场壁,一边是万丈悬崖。
不仅如此,而且这条路窄得只能容纳一人一马走。加之气寒冷,有些石块上面沾了水,第二就结成了冰。所以当时他们走这条路时特别的心。基本上都是人牵着马走。
每一匹马的脚上都用布包了起来,这样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