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皆属公物,我又岂敢窃取呢?”
“叔父严重了。”张廷玉倒酒:“叔父乃和亲王的亲叔叔,与和亲王乃一家,何来公物私物一?皇上时常与属下有言,尊敬和亲王之前理当尊敬叔父,属下等时刻不敢忘,所以还请叔父笑纳。”
彭永闻言大乐,举起酒杯对着张廷玉重重一碰。
张廷玉昂头陪着喝下,又倒了一杯,摇头晃脑愁苦道:“只是皇上虽尊敬叔父与和亲王,然人仍时刻在背后重伤皇上,只怕和亲王有意与皇上疏远了。”
张廷玉有意直指管薄。
彭永问:“哦?怎么?”
张廷玉将刚才卸刀之事又了一遍,彭永听后,沉思了片刻:“贤侄莫怕,待我去细听。”罢,放下酒樽往帐外走去。
摸到了帐内殿之处,侧耳倾听。
管薄束手对彭康道:“皇上,皇上此人有大物之心。他对下至尊也不为动,这是有谋反之心啊。”
彭康低咳一声,沉默着,许久问:“你来前观察弘历,可发觉他有异样?”
“皇上进咸阳,勒令手下不烧杀抢掠,咸阳一如往昔。”管薄道:“和亲王,只有野心家才能放任眼前的大恩大惠,属下猜想皇上所要的是这下之宝!”
彭康拍案而起:“他敢!”
“此人似蛟,有帝王相。今夜若不绞杀,放虎归山,明日定成后患。”他稍顿,劈掌:“属下以为,今夜除之。”
彭康沉吟了会儿,道“可他现是有功之臣……”
“归途之中,属下已备下杀手。”离开了这里,弘历的生死就与和亲王无关了。
“容我考虑片刻。”
帐内听的悉悉索索声,二人离开去了前面营帐。
彭永听至此,脸色大变赶忙离开。
直进了内帐,彭康管薄早已入座,见他归来问:“叔父去哪里了?”
彭永僵硬的笑了笑,扶额:“酒酣大半,出去解手。”
一张纸条悄悄的从彭永方向传到弘历手心之郑
王信谗言,欲回程杀公
有宫娥上前斟酒,弘历捏入掌心之中,擎酒饮下,示意阿桂,阿桂面色凝重,颔首而退。
彭康似酒酣,揽着姬妾睐目觑:“廖将军去往何处?”
弘历站起,束手笑道:“酒醉,解而已。”
管薄以眼示意彭康,彭康视若罔闻,管薄上前道:“廖将军初来乍到,恐不便,臣愿前往帮忙。”
“诶!”彭康挥挥手:“无妨军师,此时乃你我君臣共庆之时,尔怎可里去?来,给军师敬酒一杯!”他将身上的美姬推到管薄身上,哈哈大笑。
弘历低下头,嘴角微微咧起,饮下一杯清酒。
酒醉热酣之时,有舞姬舞剑,军鼓壮怀。
阿桂从外进来,带了一身的凉气,他看了看弘历一眼,点头示意,坐在他身旁。
管薄尽收眼底,举起酒杯拿酒笑问:“皇上此战英勇,然臣等听闻皇上与大和卓对决圆明园之时,曾放言自己顺应命能夺得下,可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