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亦飞点头,“所以你们别一惊一乍的,放轻松点。”
周围的建筑都拆了,油灯也没了,倒算是好事,就是不知道他们身上的毒素积聚了多少,看起来应该还问题不大,没有人有要发作的迹象。
崔略商转向复仇五雄道,“诸位得多加注意了,要枉送了性命,可再报不了你们的师门大仇。”
谢大方重重的点了点头,恨声道,“师仇未报,我们怎也得留下性命!”
江火渔船环顾四下,毁掉了周遭的水榭,没了那昏黄的油灯,此时赖以照明的只余下复仇五雄手中刚点起的火折子。
迷迷蒙蒙的‘尸瘴’虽仍存在,但借着微弱的火光,远处的长廊反而没有刚刚那样显得深邃无比,不知尽头在何方。
看来伍师姐确实没有搞错,这阵法的中枢就是悬着油灯的木柱。
崔略商也察觉到了这一点,已能依稀看出这池上长廊的来路跟去路,只是来路已经没了,风亦飞动手太过干脆利落,经过的地方,水榭廊桥全部都轰成了粉碎。
要铲除幽冥山庄里的邪魔,也只有深入庄中一途。
当即冷声道,“阵法看来已经破了,这次艳无忧困不住我们了。”
话音刚落,就听“咭”地一声轻笑。
风亦飞急扭头望去,只见东厢廊桥上一道白影宛若凌波仙子,婀娜多姿的飘飞而来。
那是一名极其美貌的女子,看着最多也才二十出头,肌肤如同霜花一般皓洁,双眸如春水一般荡漾,不转目也有风情无数,发如垂瀑,一身纯白如雪的罗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