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里大有斥责之意。
任劳忙道,“不敢!”
任怨又道,“像我等这样的小人物,宝押两边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侯爷虽是一朝得势,但风哥儿有皇上恩宠信重,足以与他分庭抗礼,背后更有十方无敌那偌大势力,再者,以风哥儿的武学天资,此际都能与蔡般若相争不落下风,他年纪还轻,假以时日,他的成就绝不会输于关七跟燕狂徒!”
“通禀了他一声,他若赶不回来,那就怪不得我了,我也能推说一句,讯息未能查探明瞭,导致出现错漏,这事要成了,侯爷自是心怀大悦,更不会寻我的错处,就算侯爷知晓,我亦有番说辞,明面里,相爷失势,我们终究是靠向了风哥儿,不能不传这信,未告知他确实的时间,怎也不算坏侯爷的事情。”
任劳谄笑了起来,“还是你思虑得明白。”
风亦飞坐在马车上,烦恼异常,左思右想,召出好友列表,向弹剑而歌发出了密语,单刀直入的发问,“弹剑,六分半堂是不是要打金风细雨楼了?什么时候动手?”
好一会,才见弹剑而歌回复了过来,“你知道了?”
“你以为瞒得了我吗?”风亦飞闷声闷气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