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她走进天师阁,没有在正殿看到天师,也不管阻拦,骄横地就往里走,直接走到了天师阁的丹房里去。
没人知道徐佩蓉看见了什么。只知道徐佩蓉进了天师阁,她惊叫一声就晕了过去。等两个小太监追进去时,整个天师阁里除了味道有点难闻之外,只有带着鬼面的天师与徐佩蓉。
下人们都说,徐良娣胆子小,被天师的面具吓晕了。
可何婧英却知道,鬼面郎君的鬼面虽然丑得很,但还没丑到把人吓晕的地步。
而徐佩蓉醒来之后,鬼面郎君听闻了徐佩蓉的来意,就给了徐佩蓉一小瓶子药将徐佩蓉打发走了,还交代徐佩蓉,天师阁为至阴之地,恐会冲撞了胎儿,让徐佩蓉不要再到天师阁去了。
徐佩蓉回到东宫之后就说自己累了,蜷在被子里,直到晚上做了噩梦,又被徐楚河诊出了喜脉,这才好了一点。
若说那瓶子里装的是求子的神药,何婧英是万万不信的。她觉得如果说那瓶药是治脑子的,可能性更大些。
岁莲说完这些,有些惋惜地说道:“可惜萱若阁那位将那药自己藏着了。娘娘,从萱若阁拿药是有点难了,不过她既然能去求天师,那不如我们也去试试?”
何婧英好笑道:“你觉得我想要徐佩蓉那个药?”
岁莲眨巴眼看着何婧英,满脸都在说:”难道不是吗?”
何婧英摇了摇头,神情一凛道:“那位天师你最好不要去碰,知道了吗?”
明明是平平常常一句话,岁莲却觉得后脊一凉,冷汗都下来了。这位主子平日里温和好说话的样子,但只要神情严肃起来,就给人一种压迫感,仿佛一张细密的网子笼罩在头顶,逃也逃不开。
岁莲赶紧恭顺地答道:“是,奴婢知道了。”
何婧英又想起什么似的吩咐道:“最近萱若阁也少去,不要和萱若阁的下人接触,”
鬼面郎君给徐佩蓉的药还不知道是些什么东西,如果只是安胎的话还好说。但如果起了点别的心思,那么徐佩蓉肚子里那块肉保不保得住,就不是徐楚河一个人能说了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