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你了吗?”
“她搬到离我很远很远的地方了,我哪里好意思要人家过来?”我没好气的说。
“嘿嘿,人小脾气大啊,我还问坏了啊?”师父还乐了,这老头脾气也够奇怪的。
据他自己说,之前他带主播都是一言堂,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可惜啊,到了我这就晚节不保,我非要跟他拧着来。
每次他还说不过我,我都是有理有据的,讲道理摆事实,几乎所有的讨论结果,都是他说一句“那就随你吧”来收场。
我暗暗好笑,虽然我没有参加司法考试当律师,可是好歹也是正经法学院毕业的啊,我妈就知道我了,最不怕的就是吵架。
一次又一次,几个回合下来,师父有点认命了,从刚开始的指挥,慢慢变成了:“朵朵啊,你看这样……行不行?”
记得保镖哥说要改《望爱却步》的词,说是改好了,他刷一万币,师父看看我的榜单认命的接了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