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起酒杯跟老爹碰了碰,一杯红酒喝得我头都有点晕,看了看瓶子,又不是假酒,怎么感觉有点醉呢?
给小宝喂了几口菜,悄悄问她:“爸爸跟你说什么了?”
“爸爸说过年了,小宝又大一岁了,让我乖一点听妈妈话。”小宝长进了啊,现在说话都能说这么多字了吗?
我有点吃惊地看向老妈:“小宝现在这么会说了啊?”之前她就跟个哑巴一样,大多数时候就是点头摇头,要么就是尖叫。
她以前老喜欢尖叫,我没少治她,在我手上吃过不少苦头呢。
环境还是蛮重要的,她以前跟着她爷爷奶奶尽学些不着调的,一年不到把小宝教成这样,我妈功不可没啊!
大姐接完电话出来,眼睛有点红,但是我和爸妈都当没看到,只是喊着赶紧吃,菜要凉了。
吃完了饭,老爹做善后工作,碗筷虽多但有洗碗机在,他只是碗筷的搬运工,哈哈!
拉着小宝回房间,拿出准备好的红包给她,她笑眯了眼:“祝小姨越来越漂亮。”
“哈哈!了不得了!这是跟谁学的啊?姐!快来!”看着她那个谄媚的样子,真的很好玩。
没喊来大姐,喊来了老妈,递给我两个红包,老爸和老妈每年给的红包都分开给的,没办法!老人家有钱!哈哈!不知道收父母给的压岁钱算不算啃老啊?
洗漱了一下就躺到床上了,大姐过来给了我一个红包,大姐从出嫁以后,每年都会给我压岁钱红包,我自从工作以后,也会每年给姐姐们的孩子压岁钱。
前两天“敛”了一笔小财,已经被我“挥霍”完了。两个姐姐家共三个孩子,一人五千。
这会床头有五个红包,刚收到三个,还有两个是给睿宝和邦宝的。
翻开微信,早上我在群里发过一个红包了,大家都没什么动静。
这会缘宝在问有没有人?她要发红包,这一喊还真喊出了几个人。
缘宝发了一个,义哥又发了一个,我也发了一个,这个群真要废了,凡是能用红包解决的,就不说话了。
平日不进直播间的此时倒是出来了,了送人头的也当看不到,红包却每个都能抢到。
上次一个管理还说:“朵朵,差人头呢,赶紧去群里喊一下啊。”
我好久不去喊了送人头了,我有人头挂,不需要麻烦他们。不过那天小哥哥说了,我还真的想试试群里有没人帮我送人头。
结果到群里说了之后,只有两个人来了,其他人没动静。
我记得那天一共差二十个人头,人头挂刷一下就是一块钱的事,我也搞懂为什么要脑子抽了去跟他们求人头?结果就是自己很尴尬。
两个微信号上截然不同的待遇,在家庭群里,我一直在收红包抢红包,在管理群里,没人给我发红包,只有人跟我要红包。
我没在群里发,挨个单独给他们发了新年红包,这个红包不大,随机的数额要么666,要么668,888,最多的999。
挨个点了发了一下,一共141个,他们每个人收到的不多,我发一发却挺多的,这红包发的够我过四星任务了。
我一边发一边在想,今年会不会有人跟去年的那个纳楠一样?嫌我发的少了把我微信删掉,从此不来直播间?
想什么来什么,发完红包后,我又发了一句祝福语,结果真的有人在领了红包后,开启了好友验证。
真是哭笑不得啊!
一年过去了,感觉有点穿新鞋走老路,怎么又是这种情况?
两个删掉我的哥哥还是经常在直播间的,也占着榜单,这是冲冠一怒为红包吗?
晚上喝了点酒,这会我其实是有点想怼人的,看看群里一个个在要红包,再看看那句“对方已开启好友验证……”,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可是我得忍着,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的。
扔下手机出去看电视了,我怕再多看一眼手机,就忍不住开怼。
看了会岳云鹏,心情总算好一点了,又回了房间继续回复消息。
看了会新闻,冠状病毒铺天盖地,我其实不想看这些负面的新闻,但是有朋友在那座被封闭的城市里,牵挂着朋友是否安好。
每天都在关注着武汉,扬州也开始有病例了,我找朋友托关系搞了几个口罩,爸妈还不愿意戴,好说歹说才听话,出门的时候戴上。
回“永瘦宫”跟几位小主唠了一会嗑,话题还是围绕着武汉,实在有些揪心,就先告退了。
什么都不做的干等时间好难熬啊!困得眼睛睁不开了,还想熬到零点给大家送祝福,实在撑不住睡着了。
早上醒来就看到床头放着蜜枣,拿过一个放到嘴里,一边吃着一边起来穿衣服。
老妈在客厅烧香呢,以前在乡下的时候,外婆是供着佛像烧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