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一个外乡人,你怎么能帮着她一个外姓人说话?”程庆的爹不平的看着程广胜,感觉憋屈的很。
程广胜双手背在身后,挺直了腰杆,摆出了村长的架势,“外姓人,外乡人,你媳妇儿不是外姓人、外乡人?”
程庆的爹瞬间哑口,接下来的话,他不敢接。
程广胜乘胜追击道,“苏婳已经在我们村落户了,她勤劳、肯干、和睦相邻,打了猎物也不忘记请乡亲们尝尝城里有钱人才能吃到的特殊手法烹饪的野味,你们不感激她就算了,接纳有一个过程,但你们三家竟然还去绑架她弟弟!”
“既然她已经落户我们村子,她弟弟也是我们程家村的人,乡里乡亲和睦相处才是理,你们没管好孩子,做了错事,不去牢里劝他们悔改,来受害者家里闹!”
“我作为村长,可不能容忍是非不分的事情发生,你们愿意留下来陪着她们两一起悔过的就留下来照顾,要去县里看望那三个混蛋的,也快去县城让他们好好交代。”
村长发话,谁还敢继续说什么。
别看村长不是朝廷命官,和乡镇县衙的联系却比平头老百姓有门路多了,且程广胜的家族在程家村还是有地位的,虽然都姓程,到底他家的人更多,这也是权威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