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两个罐子出了门。
“郭大嫂,村长在家么?”
“在,苏婳,我马上给你叫。”在坝子里晒衣服的郭喜凤看到苏婳提着两个罐子过来,暗道她难道是给公公送酒来的么?
郭喜凤给苏婳拉了一条凳子,就进了屋。
不一会儿,村长就拿着他的烟斗出来了。
苏婳对郭喜凤道,“郭大嫂,家里可还有热水?”
“有,你渴了?我去给你倒一碗水吧。”
“不是,郭大嫂,麻烦你去打一壶热水过来,再拿几个碗,程大哥他们在家里么?如果在,就把他们都叫来吧。”
郭喜凤虽然不明白苏婳打算做什么,但还是立马去办了。
苏婳没有坐在那条凳子上,而是对村长道,“村长,我有个事儿和你商量。”
“什么事?”
苏婳扬了扬手里的罐子,“咱们进屋说吧。”
……
程松一直盯着苏婳,在她离开糖厂的时候,就跑过去,搭了梯子,想进去查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
可是外墙翻进去了,里面的屋子,他却进不去。
昨天还是篱笆墙的茅草屋,此刻竟然已经全部糊上了泥巴。
程松还想回禀上官大人呢,拿了棍子,想掏出一个洞出来,看看里面都有些什么。
可是忙活了半天,这墙坚硬得就像是泥瓦匠压紧实了的糯米混泥土墙似得僵硬。
可是,这墙不是昨天才糊上的泥巴么,怎么干的这么快!
在糖厂里一无所获的程松,又回来盯着苏家房子。
看到苏婳走上那条小路的时候,程松就知道苏婳铁定是要去他那个爹家里。
苏婳在这个村子里,也就他那个老糊涂的爹护着她了,也不知道她又要去麻烦爹爹什么事了,真是个麻烦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