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能亲自看到他们两互相折磨一辈子的戏码了，但苏婳觉得这已经足够了，她的生活很幸福，不靠看别人的痛苦来填补空虚的心灵。

“娘子，刚才我表现的好不好？有给你撑起来吧？”

看到封璟探过来的人头，苏婳才想起刚才为了装逼，所以根本就没有和娘亲上一辆马车，不然让男人坐一辆，她们母女坐一辆，那岂不是引人怀疑么。

不过，只要这男人不打算在马车上乱来，她还是能接受的，“恩，挺好的。”

“没有奖励么？”

对上封璟超期待的眼神，苏婳捧着他的脸，亲了一个。

好久都没有和娘子亲热……呸，亲近了，封璟宛如章鱼的吸盘一样粘着苏婳不撒手，加深了这个吻。

为了防止擦枪走火，苏婳把他推开，“这是大路上。”

封璟矫正，“小路。”

这是重点么？苏婳白了他一眼，“这路上很安静。”

“很吵，这路难走，哐哐哐咚咚咚的，我们小心点，你就算叫出声，其实也听不到的。”

“你流氓！”

“我只对娘子流氓。”

“你这是不以为耻反以为傲了！”

“娘子，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不过这个意思是用对了的。”

“封璟！”学渣真的是恨死了学霸了，此刻只想咬死他。

“娘子你不要这么急色……嗷。”

“你还乱说，看你还乱说！”

封璟和苏婳已经打起来了，走在前面的那一辆马车上，阿秀和沈玉却沉默不语。

艾嬷嬷当然是聪明的，出了村就抱着孩子去了坐过来的普通马车上。

此刻马车上的沈玉，有些无措的看着垂着头的锦绣。

他是怜惜锦绣的，知道锦绣过得不好，他这心里比浸入寒潭还要疼还要冷，但他知道自己不能说出来，害怕锦绣会更加无法接受他。

苏婳还得分神管娘的事情，她当然知道娘亲此刻多难受了，古代的女子，本就无比重视名节，更别说她现在还是13岁的心智，不仅没有嫁给心心念念的沈玉哥哥，还被一个苏强那样糟糕的男人带回家，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生下了三个孩子。

锦绣率先开口，“阿勋。”

听到这个称呼，沈玉只觉得无比怀念，“锦绣。”

“阿勋，你都看到了吧，我脏了，我配不上你，你走吧。”没人知道，她刚才多想抽出刀，把苏强一刀捅死，可是她也知道，她不能给太后娘娘惹麻烦。

终于还是听到了这句话，沈玉觉得心里虽说难受，但至少比锦绣一直不理他好很多，能交流，那就还能开解。

“锦绣，你知道的，我不在乎这些。”

“我在乎。”锦绣躲开了沈玉伸过来的手，她害怕玷污了阿勋。

阿勋为了等这样的她，竟然等了二十年。

“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你能活着，对于我来说已经是上天的恩赐，我不求其他的，我只求你还活着，我当时想过你落入他们的手中会遭受怎样的折磨，他们不择手段，睚眦必报，我想过你可能会缺手断脚，可能会……，我想过各种可能，你现在还须尾俱全，对于我来说，已经是最好的情况了，身体健康才是最重要的，锦绣，你真的不用想太多，你折磨自己，可是伤的却是我们这些最关心你的人的心。”

锦绣又不言不语，沈玉只好说多一点，害怕她误会了自己话里的意思，“我们是愧疚的，但我想陪着你绝对不是因为想补偿你的心情，而是我心悦与你，这颗心从来没有变过。”

“结过婚又如何，法理上他为了卖掉你已经写了休书，你们已经没有关系了，我朝又不是不允许再嫁，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说了太多，沈玉觉得锦绣依旧无动于衷，他知道她不是在拒绝他，而是在封闭自己。

说大道理是没有用的，沈玉想起封璟在苏婳面前的样子，堂堂威武大将军，在娘子面前也是个无赖的模样，各种撒娇卖萌装可怜装无辜……

这一路上，着实让他觉得看不下去，但，苏婳和锦绣是母女，或许她们都吃这一套呢？

沈玉做了一番心理建设，学着封璟耍无赖时候的样子，可怜巴巴的望着锦绣，“锦绣，你……难道想看到我打一辈子的光棍儿么？”

“我这辈子非你不娶，你若是不要我，我就去当和尚去。”

锦绣哪里舍得沈玉打光棍，他现在还年轻，再娶也有很多世家贵女愿意嫁给他的，毕竟是太后娘娘跟前的大红人。

听到他又说要去当和尚，“这是什么混账话，你怎么能去当和尚呢，这样你对得起你爹娘么？一儿半女都不生，去当和尚，你将来怎么去九泉之下见你的父母！”

沈玉心里乐开了花，宁王这一招果然有用，虽然有失体面，但实用，“你都不要我了，我还娶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