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臻依旧怀疑,“可是,刚才那些官差为什么毕恭毕敬的对我们鞠躬?”
“有么?你看错了,他们是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事,所以在反思自己呢,臻儿你做错事,站在阿姐跟前,是不是和他们刚才的站姿一模一样?”苏婳一般不撒谎,但一旦编故事编的顺溜,那就和水小说一样自然了。
“对哦,我犯错的时候,也是这样的。”程经锐是第一个相信苏婳说辞的人。
苏臻陷入了自我怀疑,“可是捕快平时那么嚣……威风凛凛,做错事,会像我们小老百姓一样低头认错么?”
“对哦,他们何时态度这么好了?”程经锐也想不明白,因此求助的看向许深。
平时最聪明的许深怎么一点怀疑都没有,没道理他们两能发现的不合理之处,许深发现不了啊?
对上程经锐眨巴眨巴的眼神,许深坦然回视,茫然的看着他,似是不知道为什么程经锐要看他。
养父身份不一般,但许深也不知道养父到底是什么身份啊,养父只会治病救人,大夫再厉害,也只能干到御医而已,养父十多年在外找人,若是御医,恐怕也早就被开除了吧,那些人应该不是因为养父有次作态的。
封璟就在一旁看苏婳瞎编,“你难道没有听他们说么,上官濡犯了谋逆罪,同党自然都被砍头了,也不知道县衙里换了多少人,此刻南溪县衙门内恐怕人人自危,他们当然就认错态度良好了啊,生怕被人抓了小辫子,步了上官后尘。”
这水平,骗骗孩子还是够用了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