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东西的。
所以,叶思茵现在还活得好好的,肯定是因为她还有种子,在某个地方栽种,供她自己使用,以及拿来继续控制有用的人。
北夏密探能查到乾秦国宫内这个不大不小的谋朝篡位阴谋经过,可是他们不知道这玩意儿还能靠烧。
非珏想起传闻中宇文耀的惨状,害怕的摸着手臂,“那,那我……”
苏婳,“你没事,对于她来说,你太乖了,她觉得没必要用这个东西控制你,但你的父汗,你的大皇兄,应该已经离不开那个东西了,这是叶思茵留的后手,所以她一点都不着急。”
“呵。”非珏忽然凄惨一笑,“我竟然还担心这个,这次叶思茵没有想害我,我大皇兄倒是先给我下了蛊。”
“蛊?”
“恩,他逼我听他的话,就算叶思茵不答应,也让我想办法让她心甘情愿。”
这还真是个可怜的孩子,就算她和叶思茵不来北夏,这孩子也会被他那些皇兄玩死吧,怪不得他装阳无辜的光大男孩儿了。
不这样,恐怕都长不大。
啧,苏婳向来不喜欢表里不一的人,这次对非珏倒是有了一点点怜悯之心。
她朝书桌那边走去,敲着桌子催促道,“手放上来,我给你把把脉。”
“你还会解蛊?”南疆的蛊术一般不外传,虽然会有蛊毒流传出来,但能解蛊的人很难遇到,也怪不得非珏质疑苏婳。
“我爹可是御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