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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楼里出了个新花魁,要问这花魁会什么,那便是有伤风雅的脱衣舞。

这花魁生得是极妖媚的,媚眼一抛,藕臂勾上面前的公子笑道:“公子,您是要听曲儿还是看舞啊,看您长得这般俊俏,奴家今晚任您使唤!”

那公子眼眸深处渗出的冷意将未晚的笑容都冻僵了,李嘉懿冷笑着将未晚扯进了楼上的房间。

这房间的温度霎时降了下来,“公子莫生气,您要是看不上奴家,这就去找风妈妈给您换一个。”

说着未晚就冲着门外跑,还没等跑出一步,手腕就被李嘉懿抓住了。

未晚回头冲着他展出一个极为讨好的笑容,不同于她平常的妩媚。

李嘉懿抓着她的手腕,意识到有些不对,反手探上了她的脉搏,身子僵了一下,随即又皱紧眉头:“你的武功?”

未晚打掉了那只把脉的手,半掩容颜地笑道:“您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未晚也不似最初那般躲着,走到桌旁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缓缓地开口。

“当年罪臣刚从边疆回来,不就被您定下那通敌叛国的罪名么?罪臣这手筋被挑不也是您!下的圣旨么?”

说完这句话,未晚浑身都在颤抖,她为了他保这江山,穿上盔甲,舍了儿女情长,可他又是怎么回报她的。

未晚虽为女将军,却打了不少胜仗,可有人就是看不惯她,参她功高震主,偏偏李嘉懿怕了,给她定了个莫须有的罪名。

“我...”李嘉懿没了声音,他没有下命令让人挑了她的手筋,废了她的武功,只是让她在天牢里待些时日,便放她出来做他的妃子。

当初,是皇后派人为他永绝后患,他是知道的,只不过没有去阻止,那武功留着怕是也没用了,以后他会保护好她的。

“未晚,和我回宫吧!”李嘉懿抿了抿嘴,朝她伸出了手。

未晚嘴角微微上扬,嘲讽之意甚浓:“公子,这是青楼,奴家只是风尘女子罢了。”

李嘉懿垂眸:“当年,你的确功高震主,皇后一党贪恋太过,殃及了你,是我没保护好你。”

“你武功被废,是皇后的意思,但你千万别怨她,她也是为着我着想的。”

未晚面无表情的看着他,随后嗤笑了一声:“怨?奴家怨不得任何人,只怨自己不该一心护主。”

“未晚!”李嘉懿微恼,“跟我回去吧,这回换我护你可好?”

未晚站起身来,甚是妩媚的走到他身旁:“公子既然今晚不需要人陪,那奴家就先去陪别的公子了。”

说完转身要走,李嘉懿怎么会给她机会,抱起她扔向了床榻。

“公子?”未晚摔的有些痛,揉了揉自己的腰。

李嘉懿脱下了外裳:“不是说今晚任我使唤么?那就只能陪我一人。”

未晚有些慌了,她不打算卖身的啊,急忙叫道:“公子,您...奴家给您找个更好的来,不能冲动啊。”

李嘉懿挑眉看了她一眼,却半分没停下手中的动作。

未晚生怕这位主冲动的扑上来,越发的着急:“奴家挂的是卖艺不卖身的牌子,公子这样有些不合规矩。”

李嘉懿留了里衣,将未晚抱在怀里上了床:“我在你眼里有那么饥不择食么?”

未晚眼眸半瞌了下去,也是,宫里也不缺他的,那他为什么要来风月楼。

想着,未晚就问出了口。

“子澄说风月楼里的花魁和你有几分相似,我便来看看,却不曾想到就是你。”

未晚将眼睛全闭上了,贪恋着李嘉懿身上的温暖,不久睡去了。

李嘉懿听着耳旁的呼吸声,有几分恍惚,那是多久之前了,他也是这样抱着她睡的,那么静谧安详。

“你是这宫里的皇子,不能让这宫里的奴才欺负了去。”

李嘉懿是个不大受宠的皇子,直到先皇重病,他才被人记起,宫里除了他,其他的皇子没有一人能做的上那太子之位。

皇子之间明争暗斗,被人毒害的,痴傻的,李嘉懿庆幸自己是个不受宠的,所以能活到了现在。

易家扶他上位,将嫡女送来宫中做那凤位,未晚是从他当上太子之后就去做了女将军。

未晚是将门之后,小时候就常常和他说:“你若是皇上,我定做个女将军,为你护住这江山。”

李嘉懿那时候慌张地捂住了她的嘴,未晚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不敬的话,小脸向四周望了望,又冲他笑了笑。

小时候的他经常吃冷掉的食物,冬天也没有炭火,等白天未晚来看他的时候,他便抱着未晚,怕她得了风寒,有时玩累了就一同歇在床上。

翌日凌晨,未晚摸了摸身旁有些余温的位置,心底深处柔软了些。

“听说当年那未晚将军去了风月楼,这可真是一大趣事。”

“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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