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
何珞彬激动,物证有了!
“那为何,你不再去找他练剑了?看你的样子,还是很喜欢的。”
伍老爷说过,他派人去找过这位小姑娘,可惜修养的山庄早已没有这个人,问了很多人,给的线索少,她也搬了家,如果夏心澄记得这个约定,怎么不去呢?
“喜欢归喜欢,但我并没有一直训练,而且之后的生活遇见过很多变故,我不想让师父为我担心。”
高三的那一年,她曾想过带着剑去找师父,如果没有发生那么多的事。
“变故?”
“家里的一些事,我没有那个心情去安心练剑,而且……”
剑术对其他人来说,可能只是强身健体,但对她来说,是用来保护自己所爱的人,她遇到的对手,不是赛场上的同行,而是各种不好的社会人,她觉得自己不配称为剑术弟子。
何珞彬见她不愿再说,便知道触及了她的伤心事,从医这些年,各种各样的故事和家庭他都见到过,有时候理想很美好,现实却很残酷。
“来,吃菜,吃菜。”他夹了一块炭烤里脊给她,又给她剥开一块香荷鸡,放在盘子里。
夏心澄见他戴的手套和之前盛瑾天吃烤鸭时拿的一样,便笑着说道:“这手套是天仁医院专用的吗?”
何珞彬愣了一下,看向自己的双手:“这种杀菌手套可降解,也可食用,我们用的放心,做手术习惯了,总觉得戴着方便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