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果果很崩溃,扭头看的盛瑾天已经走到卧室,还好没有听到。
“你不必担心,心澄好多了,你看,这不出院了吗?”
白子羡要往里走,韩果果拦住他:“白老师,这是酒店,万一被记者拍到又要乱写了。”
白子羡指了下里面:“他是谁?这么晚了还在心澄房间?”
“他是心澄的朋友,而且还是医生。”
“医生?怎么可能?哪有医生戴耳钉的?”
“额……这是……个人习惯。”
白子羡看到盛瑾天一副目中无人的表情就很不爽,便直接进了屋。
而此时盛瑾天从卧室出来,并顺手关上门。
“白先生有什么事?”盛瑾天站在门口冷冷的看着他。
“就算你是夏心澄的朋友,这么晚了,还在她的房间,不合适吧。”
“不合适的人是你。”
韩果果见两人有吵起来的趋势,便上前劝说:“两位,这么晚了都早点回去休息,盛医生要等心澄针打完了再走,白老师不要误会。”
“他这样子哪里像医生?”
盛瑾天拿出自己的名片递给白子羡:“我的资料网上可查。”
白子羡有些无语,这不该是他说的吗?明明他才是艺人啊!
这人的知名度难不成比自己还高?
“你这写的是神经外科,夏心澄又不是脑子有病,你能照顾什么?”
“你是在质疑我的专业能力吗?”
“术业有专攻,你是医生又不是什么都会。”
韩果果直接拦住白子羡:“盛医生什么都会!我用我的生命担保!白老师,时间不早了,你快去休息吧。”
白子羡被推出门,韩果果担心他还会再来,便在外面劝说。
“白老师,盛医生是圈外人,和心澄几年前就认识了,他绝对不会伤害心澄,你早点回去休息吧,还有,这几天不用来探病了,安心演戏,心澄很快就恢复了。”
“他真的是医生?”
“千真万确,牛津大学毕业的博士,天仁医院神经外科主任医师。”
盛瑾天的学历摆出来后,白子羡有些受打击,他是个爱学习的人,对方学历这么高,一向高傲的他,感觉自尊心有些受挫。
心情不好的回了自己房间,韩果果进屋看盛瑾天在卧室,便敲门道:“我方便进来吗?”
“进来。”是盛瑾天的声音。
韩果果开门后,只是把头探进来:“教授,这里是剧组租的酒店,周围有很多记者……”
“心澄的针打完后,我会回自己房间,你不必担心。”
韩果果吐了吐舌头,教授真是善解人意:“好的!”
夏心澄吃完晚饭就睡了,她睡着后,盛瑾天才给她打针,这样他不容易紧张。
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陪着夏心澄,她的睡颜怎么看都看不够。
这段时间的分离让他很痛苦,但见到夏心澄的时候,感觉什么都不重要了。
守着夏心澄一直到凌晨,原本只是想拔针之后就走,但夏心澄晚饭吃的少,打完针身体恢复了些,便觉得饿了。
盛瑾天还没走,帮她做了点吃的。
吃完后,盛瑾天起身准备离开,却被夏心澄拉住。
“抱十分钟再走。”
“好。”
熟悉的怀抱,夏心澄像个猫一般,伸手把西服外套的扣子解开,贴着里面的羊毛衫蹭着。
盛瑾天忍了一会儿还是开口道:“别闹。”
“抱都不让抱了?”
夏心澄这次把手直接伸进了羊毛衫里面,丝绸衬衫摸着就是舒服。
“你还在生病,再闹,我会忍不住的。”
夏心澄松开他,撇嘴道:“好吧,你早点休息。”
盛瑾天上前一步,俯身在她耳畔轻轻说道:“回家我们再继续。”
说完,在她脸庞亲了一下,这才出门。
第二天医院结果出来,没有什么大问题,夏心澄上午打针后,下午便回剧组了。
盛瑾天得知她生病,请假赶过来照顾,医院那边还有几台手术要做,也不能停留太久,晚上等她收工回来后,便赶飞机去了。
之后的拍摄正常进行,白子羡在搜索了盛瑾天的治疗后,一直有些受打击。
“你和盛瑾天怎么会是朋友?”白子羡还有些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盛医生回国后在我的大学教过课,当时我是他的助理,后来我父亲生病,是盛医生做的手术,如今他恢复的很好,我和盛医生也熟悉了起来。”
“所以,你对盛瑾天是感激之情了?”
“当然,除了感激还有爱慕。”夏心澄没有说是男朋友,毕竟剧组人多眼杂,盛瑾天的身份也特殊,曝光出来不见得是好事,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