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内,方晴坐在粉红床单上,望着一脸倦容的母亲,终是忍不住抱着她的腰,哭泣起来。
“妈,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杀人,没有的,没有的...妈,你信我,信我...。”
站在电脑前的方悦看着崩溃的女儿,忍不住滴下眼泪,替她轻扫背部,哽咽道:“乖,没事的,妈当然信你,放心,没事。”
“妈...。”
滴滴答答的时钟在跳动,看着沉沉睡去的女儿,方悦摄手摄脚的关去柔和黄灯,带上房门。
坐在狭小大厅的她抹干泪痕,再忍不住摸出电话,拨通了排在最前方的名字。
楚南歌。
有些事,她不敢问方晴,但问问楚南歌还是可以的,二十多岁结婚,再与丈夫离异的妇人,到了现在这种年纪,可真算是举目无亲。
只有一个女儿的她,现在除了那位很常见到的楚南歌,视为女婿的男子,再找不到谁可以倚靠。
作为过来人,她当然猜出他们出现了问题,可这个时刻,她别无选择,因为她不想自己的女儿入狱,所以拼着不要脸了,方悦也想问问楚南歌发生什么事,求求他帮帮方晴。
因为这些天中,六神无主的妇人什么都不懂,都全靠着那位陈律师,而她是他请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