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把糖拿出来,因为事先在模具里涂了一层油,很容易就脱模了,用糖纸包好后,全都装进楚辞刚缝制好的布兜里。
云澈一边舔着手里的棒棒糖,一边爱不释手地摸了摸斜跨在身上的布兜,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和初见时,那个眉目峻冷,浑身透出冰冷气息的少年,简直是判若两人。
楚辞微笑道:“糖不能吃多,一最多两颗,不然会蛀牙的。”
本来想把所有口味都试一遍的云公子顿了顿,仰起脸,问道:“一三颗行不行?”
楚辞笑看着他:“牙要是烂掉了,就只能青菜白粥,什么水煮肉、腐乳鸡,统统都吃不得。”
“一两颗,我保证不多吃。”
虽然棒棒糖好吃,但那些更好吃,阿楚姐姐的厨艺,比御厨还好呢。
“阿澈真乖,等这些吃完了,我再给你做其他口味的糖。”
“阿楚姐姐,你真好,你要是我娘,就更好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云澈突然抱住她的腰,笑眼璀璨道,“人家,长嫂如母,阿楚姐姐,你就是我娘。”
楚辞抿唇笑了笑,正要楼上他的肩膀,云烬把他从楚辞怀里拎了出来。
“叫娘也没用,”云烬和楚辞并肩而立,握住她的手,“我的。”
云公子气呼呼地瞪着他,好想把棒棒糖砸他脸上,攥着拳头冷静了须臾,突然弯起眉眼,笑眯眯地朝云烬喊了一声:“爹,”
突然喜当爹的云烬:“”
楚辞忍俊不禁,戏谑地看着他:“你不是想当爹吗?感觉如何?”
云烬:“”
医馆已经筹备妥当,就等着开张,离初八还有几日,楚辞得了闲,给云烬缝制春衫。
一日,陆蓁过来了。
满头青丝束了起来,一身劲衣利落,做少年打扮,看起来明媚又带着几分英气。
楚辞放下手里的针,含笑看向她:“哪来的郎君,可真俊俏。”
陆蓁与她隔案而坐,俏皮道:“我也觉得我很俊俏。”
楚辞见她脸颊上有一道伤口,问道:“怎么受伤了?”
陆蓁抬手摸了一下,不甚在意道:“不心被树枝划赡,云五大哥给的药膏真管用,差不多要好了。”
原来那日,云五问她有没有祛疤镇痛的药膏,是给陆蓁的。
虽然,她一直都知道云五是个外冷内热的人,但这般怜香惜玉,倒叫她意外。
陆蓁见她失神,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阿楚姐姐,你怎么了?”
“没什么,”楚辞脸上又浮上了笑容,问道,“你是来找云五的?”
陆蓁点头:“我来找云五大哥一起去城外的树林,顺便来看看阿楚姐姐,阿楚姐姐,等我学会轻功了,我带你飞呀。”
“学轻功,是不是很辛苦?”
“是很累,不过也很好玩,每次我从树上栽下来,云五大哥都会接住我,我想过了,等我学会轻功,就跟云五大哥学别的武功,阿楚姐姐,云五大哥我赋绝佳,很适合练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