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父知道这儿有摄像头,自己说的每一句话,只要不在理,到时都会被摄像头录下来,只要安然有心,就能放给别人听,让别人知道他蛮不讲理的丑样子,所以当下也不敢耍无赖了,没办法,安然说的那些什么等他们失去劳动能力就给他们养老,除此之外对他们没其他义务的话,他们也曾拿这话咨询过村里过年回家懂法的年轻人,通过那些年轻人的话,他们发现,安然说的是真的,她对他们,还真除了养老义务,就没其他义务,所以这会儿,打吧,是不敢打了,怕打安然,录了下来,到时安然要是心狠手辣,跑去告他们,他们只怕还要因打人坐牢——幸好没打算继续打,要不然还要受一次伤;不打吧,说也说不过安然,还能怎么办?自然只能算了。
于是李父斗志昂扬地过来,灰头土脸地回了去。
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这一趟来,不但被安然收拾了顿,还被安然趁机在身边放了东西,就等着他们将来不老实,就收拾他们一顿。
要不是他们来,安然还不好放东西呢,现在他们来了,可是省了她的事了,不用她跑回老家在他们身边放东西。
之后第二年,安然果然没再给他们钱了,彻底解决了给他们钱,原身可能不满意的事情。
李父李母看安然这样狠,说不给他们钱了,还真不给了,自然气坏了,到处说安然的坏话。
可惜的是,纵然在乡下到处说安然是白眼狼,安然也不在意——不说安然不在意别人说什么了,就算在意,安然又不跟那些乡下人打交道,他们说的对她也没影响,安然也同样不怕的。
当然这是后话不谈,却说当下,这天,贺风又联系安然。
安然看有时间,便见了他。
“有什么事吗?”安然上下扫了他一眼,然后道:“看样子你很好啊,平安符和驱邪项链都好好的,应该没什么事吧?”
贺风笑道:“托你的福,我很好,但我朋友有点事,想请你帮下忙,不知道行不行。”
怕安然不愿意,贺风便道:“只要能帮到忙,钱好说。”
安然听了,便道:“我听听吧。”
贺风便道:“事情其实还跟我有点关系,确切地说,是跟韩柔柔有关系。当初韩柔柔从我们贺家离开后,不是去了何家,嫁给了何董么?现在韩柔柔生了孩子,鼓动何董将何明从公司赶走了,何董继续亲自管理公司,何明自己管理的公司也遭到了何父的打压,他那小公司还刚起步,哪里顶得住他爸那么大个集团的打压啊,现在何明很是颓废,不明白他父亲怎么变得这样狠心,对他这样狠绝,然后想到了当初我家发生的事,就跑来找我讨主意,我就跟他将你当时跟我说的话,跟他说了,说多半是韩柔柔鼓动他爸将他赶走的,然后打压他公司的,他一听说韩柔柔是妖邪附体,也跟我当时一样,吓的不行了,就让我跟找你,说是无论多少钱,一定要想办法,将那个韩柔柔赶走。不知道李小姐能不能也帮帮何明。”
安然暗道,好嘛,这个韩柔柔,套路还真跟原身世界一样,换了一个人家,还是这样干,虽然她之前没打算管,但既然人家求到了门上,她也没拒绝,于是当下便道:“也行吧,不过他这个有点麻烦,他爸都将钱转走了,也将他从公司赶走了,还跟韩柔柔有个儿子了,不像你,一切还刚刚发生,便被我发现了,将事情掐灭在萌芽状态,他这个,就算我给了他驱邪项链和平安符,顶多保证他自己的人生安全,也要不回那些钱了啊。别说将项链给他爸,他爸都跟韩柔柔生了儿子,就算驱了邪,估计也不介意未来将公司给韩柔柔的儿子,反正给哪个儿子不是给。所以,他这个事,要怎么处理,你们有什么想法?”
贺风迟疑地道:“就……就不能将韩柔柔消灭了吗?任由这样一个妖邪在外面到处乱蹿,这不是要搞乱社会吗?”
安然无语地道:“这可是法制社会!你要换了古代,我上门收妖也就收了,法制社会,我怎么着她?将她打死我不坐牢啊,不打死,我可不敢保证,以我的能力,能驱赶得掉韩柔柔身上的邪祟。”
其实韩柔柔身上根本就不是邪祟,她也不是被邪祟附身才做坏事的,人家本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她不好解释金手指这种事,要不然怎么解释,她是怎么知道这种情况的。
这个金手指,安然觉得,自己起码要修炼到元婴期才能将她的金手指破坏掉,就那样,韩柔柔没了金手指,顶多就是以后的日子不像以前那样顺利,何父不会像现在这样,对她言听计从,但何明不见得就能重回公司,所以这一切,做了对何明来说,感觉根本就没用。
当然了,其实她空间是有很多宝贝的,要想收拾韩柔柔也不是不可能,只是就像安然说的,除非打死韩柔柔,要不然只是破坏了她身上的金手指,于事无补。
况且,何明是个什么样的人,她还没打听,万一不是什么东西,她也不想帮。
所以她暂时推诿,准备回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