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随着安然的势力进一步扩张,并且扩张到了乌国这边,乌国国主对安然越来越忌惮,比对罗将军还要忌惮,毕竟姓罗的这些年一直守着古安线,并未继续扩张势力,相反,福安公主却从没停下扩张的脚步,再这样扩张下去,不但前次消灭大齐后占的领土要吐出去,连以前不停侵、略大齐占去的领土,都要丢掉了,乌国国主显然不想看到这样的情况,于是当下便召集人问这事该怎么办。
说起来,乌国国主到这会儿也开始后悔了,心中有些埋怨左都大王识人不清,跟福安公主亲密接触那么长时间,竟然也没发现她是个什么样的人,要早知道她那样厉害,就不应该放松警惕,让她跑了。
说起讨论对付福安公主的办法,乌国上下其实也没有特别有效的办法。
“以前只是攻不破福安公主的城堡,现在连她的骑兵都打不过,还怎么对付她,现在我们要担心的不是怎么对付她,而是要想想,怎么防止她侵略我们了,虽然现在她占的地方,还没到我们的传统地盘,但再这样发展下去,迟早有一天,会发展成这样的。”
“就是啊!打不过不好解决啊!”有人附和道,毕竟乌人崇尚武力解决问题,要是耍心计,他们可能还看不上,但要说棱堡是耍心计,那人家直接跟他们对打,他们都打不过,那就说明,人家比他们厉害,既然厉害,那还能怎么着?
“说起来还是怪左都,要不是你没发现福安公主这么厉害,放虎归山,也不会惹出这样大的麻烦来。”
左都大王听别人这样埋怨他不由苦笑,最可怕的是,不光别人埋怨他,他能感觉得到,连国主都在埋怨他,这让他心里不由有些不安,怕自己的前途别栽在了福安公主手上,要真栽在了福安公主的手上,他会非常非常后悔,当时没杀了福安公主,而是放松警惕,让她跑了的,虽然,他现在已经很后悔了。
——他这时考虑的还是自己的前途,等以后被打的仓皇逃窜的时候,就没时间想这个了。
讨论来讨论去,没谁有打败福安公主的办法,乌国国主不由皱眉,当下便道:“看来……是时候答应南方新帝提的条件了,左都你回去将新帝之母苏氏另换个工作,时间合适了,放她回去。”
现在自然不可能放她回去,毕竟还要拿着她,要挟新帝呢。
新帝可能不会管太上皇,毕竟请回去对他有威胁,但对他的老娘,他似乎还愿意管,那苏妃自然就是筹码了。
左都大王听了,点了点头,道:“好的。”
他们之前早就有过谋断,跟新帝那边说好过了,让他们收拾福安公主和罗将军,而他们,会在合适的时候将苏妃放回去,并且粉饰苏妃的身份,不会让新帝丢脸。
而因收拾福安公主和罗将军,也符合苏妃和新帝的利益,所以这个条件,他们是会同意的。
他们既然打不过福安公主,也只能另辟蹊径,借刀杀人了。
不说乌国决定跟南方新帝合作,夹击安然和罗将军,却说安然势力扩大后,北方其他势力有些因为治下人员跑的差不多了倒台了不少,但也有一些,学了她的棱堡技术后,建起了棱堡,然后开始不遵守之前她说的,禁止发布逃人令,允许百姓自由过来的话,开始禁止百姓逃离。
这些北方势力,安然一直没碰,就想用王道来自动收拾,但并不代表,她能容忍有人违反她的提议,毕竟如果没百姓逃过来,那她还怎么用王道一统北方。
所以像这样以为有了棱堡就敢唱反调的,就得马上打下去,好让其他人不敢跟风。
于是这天安然便发兵,攻打逃人令管的最严的刘姓势力,好来个杀鸡儆猴。
听说安然来打他,姓刘的一点也不担心,毕竟不是听说,棱堡根本破不了吗?那他担心什么?他倒要看看,福安公主能发明这个东西,能不能破了这个东西!
反正如果是他,他就是会破,也不会傻到将破的办法用出来的,免得其他人,好比乌国学了,将来对她不利。
但看福安公主似乎不怕,还是发兵来打,便不由想看看,福安公主准备怎么打。
不光那个势力的头目想看看安然怎么破他的棱堡,北边的乌国也在关注着这一场战争,毕竟安然如果有方法攻破棱堡,那他们将来也能用这样的方法攻破安然——虽然他们打不过安然的军队,但不管怎样,攻破棱堡的办法,学着总是好的。
结果……安然的确攻破了,但那个方法,他们曾用过,根本不管用。
安然用的,就是围困的办法。
其实破棱堡,自然还有其他办法,但围困是其中一种最不怎么消耗兵力的办法。
但这办法,对付安然这样的庞然大物是没用的,因为敌人围困其中一个棱堡,安然可以从其他地方调兵来打围困的人解困,但对对付姓刘的这样一个没其他强兵解围的小势力,却是有用的。
尤其是,刘姓势力的物资并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