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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口臭的纪丞相

我假装不在意,轻咳了几声,舔了舔唇,“可为何我觉得是苦涩的呢?”。

表面上很是淡定,可我心里可登时炸开了锅!

儒若出了趟远门就这般会撩妹,难不成是那长公主教的?

唔,不过别说,怎么真没有什么味道呢,画本里说的都是骗人的?

难道是我品尝的方式不对?

这边的儒若怔了怔,像是个失望的小孩子,眼巴巴望了望我,许久才告诉我事情的原由。

原来此画并非公主肖像,而是儒若母亲的画像。

在马阿爹遇到儒若娘亲之前,曾阴差阳错的与那时圣上最宠爱的公主邂逅,两人一见钟情,奈何身份悬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的皇帝那方伸出了手,彻底断绝了马阿爹的仕途之路。

从此二人便断了情分,马阿爹日日酗酒,叹世事不公,叹造化弄人,叹尊卑糟粕,后来儒若娘亲的出现,让心灰意冷的马阿爹逐渐寻回了生命的希望。

听到这,我歪了歪脑袋,眨了眨眼睛,“那和你有何干系,莫非……”

儒若轻轻抚摸我枯黄的秀发,淡淡且无奈一笑。

他获得皇帝青睐之后的某一天,马阿爹忽然寻他私聊,除了前头说的事,还有……

马阿爹与公主的婚事。

我如同被当头一棒,惊呼道:“婚事?马阿爹和公主的婚事?”

我抹了抹额头的冷汗,三观差点就崩塌了......

儒若苦笑点头,继续道。

原来那时公主依旧对马阿爹无法忘怀,死活不肯出嫁,以至于当时的皇帝对他的掌上明珠无可奈何。

几十年的风霜在公主身上愈发明显,而那时的皇帝适逢旧疾复发归西了,所以公主的弟弟登上帝位,公主也就改了头衔,成为了长公主。

世人皆知长公主脾气古怪,四十又几仍然待嫁闺中,而她弟弟当今皇帝又由着长公主的愿。

因此两年前,他俩再次相遇,藕断丝连,再深情分,凭借这长公主当今的势力和权力,自是无人敢阻止的,但是也念在身为皇室,二人对外没公开,私底下却很是你侬我侬。

我听了后,接回了下巴,深思了许久,全然忘了方才的心动,“所以,这长公主如今算起来便是你后娘了?”

表面上没表现出来,我心里还是暗暗为马阿爹鼓掌叫好。

这老人家可真是争气,那么大把年纪了,还能仗着旧情,把自己“嫁”入豪门,顺道提拔了自己的儿子,可真所谓光耀门楣啊,甚骚甚骚。

我啧啧摇头,不知为何,儒若的眼神一直小心翼翼地盯着我,好似生怕错过什么似的,我瞥了他一眼,嘟了嘟嘴,“儒若,不怕同你说,方才我听见你与他人谈事。除了听到长公主的事,还听到皇帝命你负责围场的事……”

儒若怔了怔,登时眸光暗淡了下来,别过表情望向窗外,隐藏起他此时的情绪。

“小树叶,我们……”儒若忽的转过头,神情很是严肃认真,然而,他话还没说完,外头忽然发出熙熙攘攘的声音,没一会,窗外儒若的随身侍卫舍己为人慌慌张张,手持长剑跑了进来。

我听儒若曾唤他为舍仁,我便也亲切地唤他为舍己为人。

舍仁对儒若做了个揖,两人交流了下眼神,儒若立即心领神会,他回过头,对我无声说了两个字,便将我与他之间的窗户掩上,通亮的书房如同被一个牢笼,立即失去了光明。

如果我没看错,他说的许是“等我。”

为何要等?

我眯起眼睛将窗户之间缝隙传来的一道光线望着,几乎在窗户合上的刹那间,一把陌生的声音传来,“我道怎不在官府见到工部侍郎,原来是在这破烂宅院中啊。”

“纪丞相大驾光临,下官有失远迎。”儒若谈笑风生道。

破烂宅院?

这人是用嘴放屁的吗,怎么这般臭气熏天!

犹记厅堂那人与儒若交谈时提到过丞相这号人物,按他们的对话和他的言词中可推测,这纪丞相定是来找儒若小尾巴的。

坏人!

我虽然未曾见过那人,心里却悄悄捡了根树枝在角落给他头顶画上无数个诅咒圈圈了。

我轻轻趴在桌上,侧耳听得他们聊天内容,前头不外乎是一些可有可无的客套话。

我自是知道儒若不喜这种无意义的交际,也不知道他这些年是怎么在官场上磨砺下来的。

暗暗心疼他的同时,很快我被这些无趣的交谈淡了兴致,霎时一个“下店村”将我百无聊赖的情绪炸了起来。

只听得纪丞相轻笑了几声,“马大人如今身份特殊,又深得皇上厚爱。本官原以为你有多厉害的本事,方才我调查了下此处,没想到过了许久,大人竟然丝毫未有进展,可真是让老夫略微有些失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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