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还是忠于大汉的。不说勤于政务,日夜操劳,只说南征后又马上准备北伐,说明相父当真是把先帝兴复汉室的托付放在心上,两者相比,高下立判。”
“可是李严终究是先帝托付之人,身份非同小可。而且这些事情,皆是相父所言,我们还是得小心斟酌一番才好。”
刘禅还是有些犹豫。
“真要查出这些事的真伪,并不困难。而且若是陛下于心不忍,那就再给他最后一个机会。”
张星彩早知陛下心地忠厚,早就想出了试探之法,“待丞相誓师北伐时,可令人给李严送去一封信,让他率军北上去汉中,且看他愿不愿意。”
“丞相与李严,两者皆是先帝托孤之人,到时戮力北伐,倒也是一番佳话。若是他愿意,那就说明他心里仍是以大汉为先,他与丞相之间,我们若是有机会,那就帮忙调解一番。”
“若是不愿意,那就说明他私心重于国事,再加上以往种种作为,这种人,即便是再怎么有才,也不能用他。”
只要都愿意以大汉为先,丞相与李严相争,皇家正好可以居中得利。
但张星彩想到李严以前的所作所为,心里却是没抱什么希望。
刘禅倒是没想那么多,一听到这话,连忙点头道,“此言大善!”
同时心里想着,李严啊李严,我可是给你最后证明自己的机会了,到时你如何做,就看你自己的选择了。
建兴五年二月底,诸葛亮离开锦城,向着汉中进发。
大汉天子引百官送于锦城外十里。
这一路上,旌旗蔽野,戈戟如林,迤逦而行。
待行至剑山,诸葛亮看到群峰雄伟,山势险峻,心生感慨,“蜀道难里曾言,剑山峥嵘而崔嵬,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果真是贴切无比!”
于是传令至南乡,令人派出土木工程队,在此处凿山岩,架飞梁,搭栈道,形成阁道,方便商旅往来。
又在大剑山断崖之间的峡谷隘口砌石为门,修筑关门,并取名剑门关。
消息传到越,冯永当即大笑,“飞梁阁道,丞相此举,可令‘剑山峥嵘而崔嵬’这一句改成‘剑阁峥嵘而崔嵬’矣!”
同时美滋滋地拿着出师表在傻乐。
想不到哇想不到,老子竟然在这篇千古文章里留名了,甚至还是在最开头的位置。
洒家这辈子,值了!
后世的中学生们在抓耳挠腮地痛苦背诵这篇文章时,都要念叨一句:越长史冯永
哇哈哈!
想想就爽死!
这算不是算是另类的千古留名?
关姬在旁边看着冯永笑成白痴的模样,有些担心地摸了摸他的额头,“阿郎没犯病吧?”
“胡说!我哪来的病,我好得很,好得不能再好了!”
冯永心里的欢喜没人能分享,感觉真是憋得难受,“我想让丞相把这出师表再抄一遍,留给冯家当传家宝,细君你觉得如何?”
“丞相哪有时间跟你胡闹?”关姬没好气地白了一眼冯永,“不就是在上头提了阿郎一句么?再说了,又不止提你一个。”
冯永“啧”了一声,“你懂什么,真是头发长,见识”
算了,这年代,男人的头发也不短。
眼睛转了转,冯永想起这奏章的原文应该是在阿斗手里,不知道阿斗愿不愿意出手?价高点无所谓的。
想起小胖子的憨厚模样,冯永心头一动:这个奏章原文,说不得真能搞到手呢!
“又在想什么歪主意呢?”
关姬在一旁不满地说道。
“我哪有什么歪主意?”
冯永一惊,连忙擦掉嘴边的口水,断然否认道。
“你一想歪主意,就这副模样,别以为妾不知道。”关姬哼了一声,“不过说真的,丞相都进驻汉中准备北伐了,你就一点不着急?”
“我着急什么?”冯永哼哼两声,“只是准备,又没开始。”
若说别的冯永还真没有把握,但说起蜀汉的大事件,冯永最是清楚不过了,特别是蜀汉的几次失败,后世都快要讨论烂了。
张三爷丢徐州,关二爷失荆州,刘大爷夷陵之败,诸葛老妖和赵四的北伐。
刘关张赵诸葛,一个都没能跑掉。
特别是北伐的这几年,就是冯永最清晰历史脉络的时间点,毕竟跟别人对喷的网络专业喷子,不查资料,那就是等着被人喷死的下场。
关姬神色古怪地看着他,问道,“你知道丞相什么时候开始北伐?”
“我不知道丞相什么时候开始北伐,”冯某人的谎话,张嘴就来,“但只要丞相北伐,我肯定能提前知道。”
关姬挑了挑眉,“阿郎这般模样,倒是有几分运筹帷幄的味道。”
冯永一听,嘿然一笑,自我吹嘘道,“小文和者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