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他所遇到的敌人嘿嘿!
冯永想到这里,脸上就忍不住地露出冷笑。
陇西太守游楚,那可是历史留名的人物,在第一次北伐后他被曹睿另眼相看,甚至还特意下令诏见,岂是易与之辈?魏老匹夫你就等着吃瘪吧!
想到这里,冯永指了指东北方,说道,“如今上邽有吴将军,陇西郡有魏老匹夫,凉州方向有关张二位舅嗯,君侯。唯有东北方的安定郡,无人可去。”
“偏偏安定郡有萧关,有上陇的鸡头道,瓦亭等要道险隘,乃是必守之地,奈何丞相分不出人手,你们说,若是此时你们挟着破陇关之胜势回到冀城,丞相会怎么办?”
“除了我等,还有谁能担此大任?”赵广眼中大亮,佩服无比地说道,“是小弟错了!小弟这就马上整备兵马动身。”
“等会!”冯永叫住赵广,看了看周围,确认都是自己人,这才低声说道,“当日我叫你路过街亭时要记得细观地形,你没忘吧?”
“自然没忘。”
“那好,我问你,若是让你来守街亭,你当如何?”
“这还用问,自是利用街亭旧城当道立寨。”
赵广奇怪地说了一句,然后看到冯永那意味深长的眼神,福至心灵,连忙补充道,“还有,学兄长派王将军去关山驻守一般,在街亭的南山派一偏师,以作呼应。”
冯永点点头,“你领军过街亭时,帮我看看那马大咳,马参军,是如何立寨的。若是与你想的不同,则把街亭的情况告诉丞相。”
冯永长途奔袭,大破曹贼而据有陇关,如今的说话分量自然要比一开始重了不少。
而赵广与冯永则是绑定一起的,赵广说的话,有很多时候就是代表了冯永的态度。
马大嘴是大汉丞相得意门生,别人不敢告他的黑状,冯鬼王干起来,毫无压力。
当年第一次见面时你就把我当成了精神病人员,本人号称心狠手辣小文和,岂会不记得?
赵广却是想不通兄长为何要跟马谡过不去,有些摸不着头脑地问道,“小弟当如何说?”
“你这是打算蠢死吗?”冯永骂道,“你就拿我与你探讨街亭地形的理由,提上一嘴,丞相自然就明白了!”
如果诸葛老妖不明白的话,那老子就直接率兵回头,免得被人堵在关山顶峰上喝西北风。
“小弟一切听兄长的。”赵广连连点头,有些迫不及待地说道,“兄长还有什么吩咐?”
“没有了。”冯永看向杨千万,“陇右羌胡多,魏然你在这方面有优势,可沿途多收羌胡人心,以壮声势,让他们当耳目也好。”
“小弟明白!”
杨千万抱拳道。
“去吧。”
冯永挥挥手。
等所有人都离开后,他看着关陇大道一直蜿蜒往下,豪气大起,双手叉腰道,“来吧,张郃,让我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能比得过位面之子!”
陇关失守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在郿城与赵云对峙的曹真耳里。
“张郃将军如今在何处?他是怎么说的?”
曹真得到这个消息,心神大乱,急问向被派来送信的信使。
“回大将军,张将军已经继续领兵前行,言陇右蜀虏乃是主力,箕口蜀虏不过是疑兵,如今可确矣!”
“将军若是能击溃箕口蜀虏,便可直接挥军进入汉中,以截蜀虏粮道。至于陇右,张将军自有打算,大将军无须担心。”
“有张将军此话,我无忧矣!”
曹真听到这话,这才松了一口气。
待到第二日,长安又有消息传来,皇帝陛下已亲率一万禁军坐镇长安,同时已经召令天下,四方将士正向关中赶来。
曹真得知这一消息,大喜,“锵”地一声,拔出帅剑。
“那赵云乃是早年追随刘备仅剩的老人,我观他所领之军,竟是阵容不整,还道他是诱军,这才不敢全力而进,以免长安有失,没想到竟是被他骗了。”
“早知如此,我手握精卒,又何惧他的杂兵?张将军既敢负责陇右,如今又有陛下亲守长安,那吾再无忧虑,来人,传令诸军,明日全力进攻箕口!”
次日清晨,赵云按惯例爬到高处,观看郿城。
丞相让他领军出箕口,虽说人马不少,但其实皆是老弱以及辅兵居多。
幸好箕口后方就是斜谷道,曹贼不知斜谷内还有多少人,所以不敢轻易进攻,只管守紧郿城。
赵云生性谨慎,再加上他自知自己所率之军,实不足以与曹贼精兵相抗,故他每日皆会上高处细观曹贼城内动静。
前几日有细作探知,从长安有一支曹贼大军已经向着关陇大道而去,这么一来,对面曹真没了陇右方面的压力,也不知会不会出城来试探一番?
也不知是不是赵云多年征战才有的敏锐性,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