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淮阴侯乃是背水一战之后,方才得遇李左车。”
“当时淮阴侯已经还定三秦,灭魏破代,也算是有了赫赫之名,那个时候他早就学会了吧?”
“怎么韩仇还借着李左车的由头,说这部兵法是李左车亲自传与淮阴侯呢?”
冯永之所以先前不信韩仇之言,只当他是来讹自己的,正是因为这一点矛盾。
哪知韩龙听了这话,却是目光古怪。
“想那,奥妙无比,又岂是常人所能参透?君侯天资过人,又师从高人,自是能轻易学会兵法之妙。”
“但淮阴侯当年可谓落魄之极,谁又会教他?里也讲过此事。”
说起传记,韩龙顿时有了不少兴致:“武安君死后,人人皆想得到留下的兵法。”
“想那西戎渠帅,想要参透兵法,也只能挟持了那位聪慧无比的黄夫人帮忙”
“咳咳咳”
冯君侯又猛烈咳嗽起来。
韩龙只当冯永是一时没想起这茬,只听得他继续说下去。
“淮阴侯最初应当也只是参透了的一部分,但尚未完全融会贯通。”
“所以他这才悬赏千金寻李左车,然后再以师礼之,最后从武安君之孙那里得到传授,毕竟那可是李左车的家传绝学。”
“后来淮阴侯一死,李左车立刻辞官隐居,如今想来,这其中果真是大有隐情啊!”
他越说越是兴奋,竟是与方才沉静的模样大是不同。
冯永听了,心里纳闷,这种事情,连作者都不知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韩壮士又是如何知道这些隐秘之事的?我记得那本和都没有写啊!”
若不是我知道这世上根本没有什么,听到你这些话,我都差点要信了。
韩龙听到这话,当下便是唏嘘一声:“此乃那韩仇告诉我的,虽然只是他的猜测,但细细想来,还当真是大有可能。”
“韩仇?”
冯永惊愕地重复了一句。
韩龙点了点头,“韩仇毕竟也是姓韩,故某擒到他时,也曾问他为何要从漠南不远万里来到这里寻君侯的麻烦。”
“他便与某说了这些话,君侯可曾记得,李左车见过淮阴侯后,曾说过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千虑,必有一得。”
“此话明着是李左车自谦,但未必不是暗指淮阴侯尚有不足之处。”
你们这不叫智者千虑,叫脑补过度!
冯土鳖试探着劝了一句:“此不过是韩仇的猜想,未必属实。”
“所以现在某又多了一个寻找兰陵笑笑生的理由。”
韩龙击节而叹,“兰陵笑笑生,果真是奇人是也!”
冯永额头微微冒汗,咬牙道:“这韩仇,当真是该死!都怪他!”
韩龙虽也姓韩,但听到冯永欲杀韩仇,却是没有什么过激反应。
只见他点了点头:“韩仇冒犯将军虎威,自有取死之道。但毕竟他也算是占了一个韩姓,小人只求将军一事。”
“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