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英雄人物,可偏偏在后院里,对女儿家又是这般贴心。
这等好男儿,世间或许还有,也或许没有,但她现在只遇到一个。
想到这里,张星忆只觉得这消下去的热气一下子又回来了,烫得她心跳加快,她下意识地就抓紧了冯永胸口的衣襟。
“四娘,夜色已经不早了,你该回去了。”
冯永低声劝说道。
张星忆扭了扭身子,呢喃了一声,不愿意起来。
冯永深吸了一口气,抱起她
张星忆不像关姬那样身材高挑,也不像阿梅那样小巧玲珑,抱在怀里,不轻不重,正好合适。
开门,就着回廊的灯光,冯永一直把她抱回她的屋内,放到榻上。
张星忆眼睛紧紧地闭着,她只觉得她的脸快要被烫熟了,咚咚的心跳声连冯永都听得清清楚楚。
就着外头微弱的灯光,冯永轻吻了一下她的脸颊
张星忆等了好久好久,一直也没等到他的下一步动作,她实在忍不住地悄悄睁开眼,恰好看到房门被关上前那一抹最后的身影。
“咔”地一声轻响,屋内彻底暗了下来。
张星忆登时怒火冲天,抓起枕头直接就向门口砸去!
门外的冯永转过身,当作没听到里头的声音。
同时再三地掐着手指头算了算,不够啊,还得再等等。
我是一个有良知的穿越客,他在心里如是说,坚守底线不动摇。
守住了良知的冯永睡了一个好觉。
第二天起来,没顾得上去看张星忆那一直臭着的脸,陪着关姬吃过早食,就招呼阿梅跟他出城。
平襄城外的军营与别的地方不大一样。
围起来的地方远远超出了正常军营所需要的范围。
除了因为护羌校尉府的士卒要经常实战对抗外,这里还承担着新式战法,新式武器的试验等,所以占地自然要大一些啰!
当试验场再一次紧张戒备时,军营里的士卒就知道,工程营的那帮家伙今天准备又开始了。
只是这一回试验场的戒备有些森严。
然后就有人看到数位将军在亲卫的护卫下,骑着高头大马进入军营,然后转向另一个方向试验场。
虽然看不清脸面,但那几位将军,有的身披白袍,有的披着暗红色的披风,有这等装束的将军,再加上这等阵势,十有八九是统领一军的人物。
“这工程营又出了什么新鲜玩意?引得这么多将军前来?”
有人嘀咕了一声。
“那是你应该知道的吗?”领队的什长斥喝了一声,“不该问的秘密不问,不该看的秘密不看!保密守则都忘了?”
“是!我错了!”被批评的士卒“啪”地一声站好。
不远处响起了竹哨声。
“好了,全体起立,列队!”什长下令道,“继续训练!”
很快,组织这次训练的屯长举着小旗站在中心空地上,晃动了几下。
十个什的士卒在各自什长的带领下,围着屯长开始列阵。
旗帜再变,阵形再变。
他们要这个阵形的各种变化牢记于心,同时各个什长还要记住屯长发布的各种口令,并根据口令带着自己的人跑位到指定位置。
等他们都练熟练了,然后再会以屯为单位,组成曲、部等更大的阵形。
这种阵形比起他们以前所练过的军阵,变化多端,各种小阵极度繁杂,操练不易。
而在另一边的试验场,以赵云为中心,魏延坐在一边,冯永坐在另一边,不与这老匹夫挨得过近。
姜维、张嶷、句扶、霍弋等人环坐三人的下边。
特别是霍弋,经过一个冬日的补训,再加上参与了陇西平乱,举着刀实实在在地生劈了数个叛军,终于摘掉了实习的帽子。
他虽是坐得笔直,但还是忍不住偷看了几眼坐在上头的三位大佬,心里有些小激动。
“那墙是做什么用的?”
赵云指着台下数百步远的一堵高墙,问了一声。
“老将军,那是工程营筑起来的城墙,和一般城池的城墙差不多。”
冯永解释道,“此次我们所看的,正是护羌校尉府的工程营演示如何用器械破坏城墙,故就筑了这么一堵城墙。”
“多高?多厚?”
赵云眯起眼,似乎在估摸那堵城墙。
冯永咳了一声。
站在他身后的高级秘书兼贴身秘书阿梅立刻递过来一个已经翻开的本子。
阿梅用炭笔所写的字,已经能入眼了,至少比起某的狗爬字体,好了不止一个层次。
“唔,五丈高,下阔二丈五,上阔一丈二尺五寸。”
这个时代的五丈,大约也就是十二米左右,已经不算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