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果冯永当真敢卖出去,只怕诸葛亮要把他大卸八块后,再分别吊到锦城的各个城门那里当众鞭尸。
洋洋得意地冯土鳖看着几人土鳖的模样,说道:“如何?我可曾说错了?这堆米成山之事,才是伏波将军在平隗嚣时的最大功绩,只是世人无知,哪晓得其中之妙?”
“兄长所学,果真是高深莫测!”
王训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沙盘,惊叹道,“竟能从伏波将军事迹中推导出此物,若是行军打仗,有了这个东西,就算是做不到知己知彼,但少说也能算得上是立于不败之地了吧?”
“哪有这般简单?”冯永摆手,“做此物,有一前提,就是必须知晓当地山川地形,这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探马呢?若是多派探马,就算做不出兄长这般精细,就是能得个大概模样,只怕也是大有裨益。”
赵广反应极快,马上问了一句。
冯永赞赏地点头,“二郎确有悟性,所以说,这行军打仗,万不可轻易冒进。多探得敌方一分消息,便是多一分胜算。这天时地利,皆可为我所用,方能称为一军将领。”
冯永知道自己最多也就是一个嘴强王者,他也没奢望自己真能教出一个名将出来。
但是把理论上的东西教会他们,至少可以让赵广和王训以后亲自上了战场,能少走一些弯路。
如果说,能让他们懵懂地感受到什么叫大局观,以后经历多了,生出自己理解的概念,那就是最好不过。
而沙盘,则是目前让人感受整个战场,培养大局观最好的工具之一。
万一呢?
万一这几人当中,有人偏偏有了这个天赋,那自己好歹也有一份教学之恩不是?
反正冬日里没事干,闲着也是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