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没意思了。
“谁说我不喜吃角黍的?阿梅那笨丫头,连个角黍都做不好,叫我怎么吃?”
冯永辩解道。
甩锅,必须要甩锅。
不是我不喜欢吃,而是没做好。
“角黍还能怎么做?不都是那般做出来的?阿梅也算是手巧了,为了不让角黍发苦,她还专门去问了不少妇人,这才做出来的艾香角黍。没想到竟然得了兄长这么一个评价。”
要过重五节,关姬有时得了空闲,也会和阿梅一起做准备的。自然知道阿梅平日里为了兄长的吃穿,费了多少心思。
“没做好就是没做好,”冯永自然不肯承认自己看不上这个时代的棕子,当下摆摆手,“待我给你们做个角黍,就知道真正的角黍是什么味道。”
“兄长不提,小妹都忘了兄长可是专学过易牙之术的。”
关姬又是抿嘴一笑,“只是这角黍不管怎么做,不还是那个模样吗,难不成兄长还能做出花来?”
“三娘你可不信,说不定我还真能做出花来。”
冯永满怀信心道。
没有甜党和咸党之争的棕子不是好棕子。
“反正今天休息,我就让三娘看看,什么叫真正的角黍。”
关姬知道这位兄长生性豁达,从不在意别人的看法,以前也经常自己下厨,听到他说这话,当下倒也不意外。
“好了兄长,小妹也只是随便说说,兄长怎么还当真了呢。”关姬劝阻道,“兄长不喜吃那角黍,那不吃便是。小妹已经叫阿梅午食时多做些兄长喜欢吃的吃食。”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