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事我说了算!
一旁的南乡县正牌县令听了冯永这话,只能当作什么都没听到。
反正这南乡县县令一职,原本就是兄长让自己当的,县中的事,只要兄长还在南乡一日,那就是兄长说了算。
“还有那茶苗,”冯永说出最后一件事,“我还是那句话,从能采茶的那一年算起,三年之内,你们只能卖给我。”
李慕看了一眼李球,欲言又止。
“兄长,小弟想起县里还有些俗事要处理,就先回去了。”
李球看到李慕这种神色,哪里还不明白她这是有事情单独与冯永说,当下便识趣地告辞。
“你们不要跟来。”
看着李球远去,李慕让手下的那几个仆妇远远地散开。
虽然是两人单独地站在一起,但此处是空旷之地,仆妇虽然听不到两人说什么,但却是可以看到两个动作,倒也不怕有什么意外。
李慕看了一眼冯永,咬了咬下唇,问道,“冯郎君,若是我答应了此事,那也请冯郎君应我一事,如何?”
“什么事?”
“这粮食换毛布之事,李家分到的份额,只能让妾来主事。”
“什么意思?”
冯永隐约想到了什么,可是却又不太确定。
“就是说,这李家拿粮食来换毛布,冯郎君只能认妾,若是换了李家他人来,冯郎君不得换与他。”
李慕抬起着,虽然知道远处的仆妇听不到自己在说什么,可是她还是有些慌乱地看了一眼远远站着的她们。
冯永听了,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的女子,问道,“为什么?能告诉我原因吗?”
李慕摇摇头,脸上似乎有些难以启齿的神色,说道,“冯郎君只管说,能不能答应妾身此事?”
“可是就算是我不答应你,那这个事也未必不能成。”
既然李家六房的太公有来汉中自成一家的魄力,想来定不是短视之徒,所以那三年的茶叶贩卖权,他未必不能接受。
“可是冯郎君,我可以把粮食价格压低,甚至这些新开出来的田地,”李慕咬了咬牙,“也可以送给冯郎君。”
“方才冯郎君不是说缺地种菜么?这些田地,刚好拿来种菜,免了冯郎君的开荒之累。”
我靠!
这女人疯了?
为了能得到毛布的代理权,竟然连自家的利益也能出卖?
李家六房对她做了什么?
冯土鳖看着眼前这女人有些狠绝的模样,很是吃惊。
“这地我可不敢收,不然不就成了强取豪夺之辈?”
“无妨的冯郎君。”
李慕说道,“此处开荒,皆是由妾作主。只要冯郎君愿意,妾自会上门认错,说是先前选错了地方,在纺织工坊之内开荒,所以这开出来的荒地,自是算不得数。会全部还与纺织工坊。”
“而且冯郎君有所不知,李家六房前些日子被那廖立和李家大房折腾一番,幸得丞相相助,如今正是人人小心之时,决不敢找冯郎君麻烦。”
嗯,你好厉害,竟然连办法都给我想好了。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