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阿皱起眉头,疑惑道,“习武之人,常是勤习不缀,不避寒暑。暑时要注意阳气过损,寒时要注意寒气入侵,这本是武人都应该知道的。”
“但夫人的状况却是有些奇怪,气血旺盛,按说不会轻易得病,但胞宫却偏偏会受寒气所伤,而且看起来还是反复被寒气所侵,已经有不短的时日了。”
“我听不懂,你只管说能不能治。”
冯永打断了樊阿的话,里头的黄月英估计还在着急地等着结果呢,他哪有时间听樊阿这般讲阴阳的道理?
“冯郎君不必着急,夫人只是不易结胎,但并不是不能结胎。”
樊阿先是给了冯永一个定心丸。
“哦,此话当真?那可真是太好了。”
“冯郎君先别高兴,夫人虽然能结胎,但是不易,而且就算是结了胎,只怕也有滑胎的危险,最好是想法子先驱除了胞宫的寒气。”
靠!
那和不能结胎有多大区别?
“你有法子?”
樊阿笑笑,“以前小人没把握,但如今幸亏有了梅夫人那一本《疗妇人方》的宝书,里头有详细的方子。若是再加上小人的针灸,驱寒应该不难。”
“好!那就好!需要准备什么?”
冯永高兴地问道。
要是能去了黄月英这一份心病,天下还有谁能拦着老子娶关姬?
诸葛老妖都得欠我一个大人情!
“此病不难治,倒是没有什么特别需要准备的,但医治时间可能要长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