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情才日益加重的!”
“我还记得,就在病人临终前的那个晚上,你还特地跟他聊起你是如何恨他,想要虐待他,一心就想把他弄死的言论。”
黎露的大红唇,随着她持续性咬破嘴,已经褪了色,只露出了惨白的唇,她颤着牙辩解,食指指向护工:“你胡说八道什么?”
马雷推开黎露,拿出一只精巧的录音笔,播放了黎露辱骂贾天鸣的一个小片段,阴沉的声音说:
“黎露小姐,只要我把这个录音交给警察,你猜法院,是会给我们父子恶意收购网梦的罪名严重一些,还是会给你这个杀人犯的罪名重一些呢?”
听到这样赤果果的威胁,黎露反倒是淡定了不少。
她冷静下来,不再狂躁,而是回敬马雷说:
“你以为我一个人能杀死贾天鸣吗?实话告诉你吧,是你爸爸马啸天,在他的饭食里下了兴奋剂类的药物,然后我在他情绪振奋的时候,再出来给他言语刺激,如此一来,中风的贾天鸣才禁受不起大起大落的情绪波动,最后急火攻心而死的!”
马雷面色凝重。
“你带着录音笔去找警察告发我吧!你爸爸马啸天,可是和我参与合作了谋杀贾天鸣呢。到时候也是两败俱伤,哈哈哈……”黎露凶相毕露,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
“谢谢你提供的证据。”
马雷扬起手中的录音笔,在黎露反应过来之前,大步离开了。